骆吉文低头仔细看着唐善清,最近她越来越听话了,但就是太听话了,才叫他踹踹不安,她绝不是个听话的女人,这一点骆吉文还是了解的。
“陆远堂来了?”她不说,骆吉文打算自己来问,唐善清正握着骆吉文好看的手看。
骆吉文的手里面有一些细小的茧子,是因为练武才留下的,唐善清也是个练武的出身,所以比较清楚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虽然她练的是现代人的擒拿手,但也知道手握棍棒会留下一些痕迹。
不过即便如此,骆吉文的这双手也十分的好看。
听见骆吉文问唐善清撩起清幽的眸子看了一眼骆吉文,轻轻的动了动,朝着骆吉文的身体靠着,半个身子从被子里面出来,落在骆吉文的怀里,骆吉文把被子朝着上面十分周到的扯了扯,让她可以安枕无忧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就好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的懒惰。
看她,骆吉文都觉得是一种享受,她眯着眼睛的时候如同是要睡着的小猫,惹人十分的怜爱,甚至忍不住想要过去在她的下巴底下轻轻磨挲两下。
不过她要是睁开眼睛的时候
骆吉文勾起唇角,两片红润的嘴唇一抹弧度上翘,活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
他有时候也是会害怕的!
“又走了!”言下之意是来了能怎么样呢?
唐善清看着骆吉文,骆吉文脸色骤然有些不悦:“我看他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有好好的江山不要,却在这里惦记别人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唐善清好笑,她谁的都不会是的,上一世她就把自己给了陆少卿,原本以为陆少卿会好好对她,结果到头来她等来的不过是陆少卿的恩将仇报,这一世她不想在属于任何人了,她要做自己的唐善清。
骆吉文看她的眼波流转,默不作声起来,他知道,她的心里是空的,没有别人也没有他。
但他并不怪她,因为他都知道,她的心被破碎过。
至于这个人是谁?
骆吉文目光淡淡的扫向对面的墙壁,看来陆少卿不死,她心中的结是解不开了,那他只好一怒为红颜了。
陆少卿,看来你的大限就要到了,余下的日子好好享受吧!
翌日
骆吉文被皇上召见进宫议事,唐善清也被邀请在内。
“哼!”看到圣旨唐善清随手扔到了一边,十分不高兴:“你去就你去,你拉着我干什么?”
每次去了就要下跪,他明知道她是最不愿意下跪的。
骆吉文弯腰把地上的圣旨捡了起来:“皇上下旨蝉儿以为是我想左右的么?我怎么会知道还有蝉儿的事情。”
骆吉文这次确实很无辜,他知道她是不愿意给皇上下跪的,怎么可能拉着她进宫。
何况每次她进宫都要很破费,别人赏赐的都是银子,她则是金子,还都是一锭一锭的,即便钱来的再容易,这么挥霍早晚也是要穷的。
唐善清转身看他:“不如你和皇上说,我身体不好,受伤了,进不了宫了。”
“那要是皇上派御医来呢?”
唐善清看他:“都是你!”
她是不愿意进宫的,但后来还是跟着骆吉文一起进了宫,其实原因很简单,懿德帝此时召见,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倘若不去,依照骆吉文说的,皇上龙颜震怒,也是要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度,男人拥有的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岂容她这种小女人左右的。
马车里面唐善清渐渐平静许多,想着这趟进宫懿德帝那只老狐狸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要是没什么事情宣布,那就是专门把她弄进宫看她下跪的。
唐善清此时觉得,以前跟懿德帝要免跪金牌的事情简直就是个最大的失算。
想到失算,唐善清抬起手揉了两下眉心,骆吉文不经意的好笑出来:“蝉儿就这么不喜欢跪着?”
唐善清翻白眼:“那当然,谁愿意跪着?”
“蝉儿既然这么不想跪着,做皇后不就不用跪了?”骆吉文也只是一句玩笑话,哪里想到唐善清竟说:“要那样为什么不干脆去做皇帝,做皇帝万民敬仰,百官朝拜,还有谁了?”
骆吉文微微愣了一下:“蝉儿想做皇帝?”
唐善清好笑,皇帝有什么做的,为了江山?江山未必有她日后富裕,为了后宫美色?后宫人多了要累死人了,何况她原本也不是个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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