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大酝酿了一下,随后盯着白飞,“白兄,不是我说你,你有空把身上衣服都给换了,非要留着这双鞋子,不难受么?”白飞眸子颤了颤,这家伙,这家伙怎么站在别人那处了。
“不过郡主,我也搞不懂,为何换了湿鞋子就是真凶了。”陈大笑了笑。
“若是不换鞋子,怎么会有杀人白光?”应无患本是无疑提醒一句。
可陈大却丝毫不领情,“我这和郡主说话,何时轮得到你这酒鬼插嘴?”
瞧着应无患的满脸不自在,自然心中舒畅了不少,她清咳一声接着讲道,“湿鞋子是白飞唯一的证明,若是他换了这鞋子,很有可能被怀疑。自然他聪明极了,这一次杀人并没有用他喜欢的细剑,而是用了鞋子上的暗器,鞋子杀人沾染了血迹,必须更换,而这里头的袜子也不能幸免。”
这女子虽然只是十五六的模样,说话却老成,方才见他父亲这般维护,定是个娇生惯养、足不出户的女子,可却对这种暗器法门,以及揣测人心的心思,好似太奇怪。
应无患再看向身旁那人,此人方才不为自己辩解一句,眼下却好似和他们一个阵营,也是奇怪。
白飞自知这事情败露,可仍旧抱有心思在,“我我没有什么装暗器的鞋子。不信,郡主可以来瞧一眼”
“别去。”耳边不知谁喃喃了一句,随后身后受着一股力气往后仰,靠在温暖的软垫之上。她再一仔细瞧,原来这软垫竟是慕容玄,神色凝重还没来得及才,眼前一道白光让她禁不住眨了眼。
听得一声皮开肉绽的声响,手腕间湿达达的血流淌下来。
“郡主。”他又喊了一声,好似这副身体不太听使唤,竟丝毫使不上劲。
悬铃再仔细伸手一瞧,这血竟是从自己的手腕处割开的一道口子,“我,我完了”不知道怎得想,她脑海里冒出来的三个字,竟然是我完了,可差点晕血的木悬铃忽而发现,这道口子好似是不疼的。
可正常人,怎得会不疼?
白飞这脚下的突袭,本就是自投罗网,更何况这在场本就有那把金梧剑在,必然不出两招便只能败在应无患之手。
“我可是为了慕容公子,才杀的人,你们若是要找,不如去找他!”一根银针封喉,原来慕容玄杀人从不见血。
大丫头这才出来,畏畏缩缩看着她,“小姐,眼下侯府杀人真凶已寻得,这老爷必然是有救了。”
她自然知道,尊王有救,可这丫头怎么不分轻重,分明眼下快要血流成河的是她。
“别动,这伤不难医治。”他低下眼眸,好似很是紧张那个安清郡主的安危。实则慕容玄的过去,她从来不了解。
“我不疼诶。”她低头,虽然唇色发白,却意识清醒。
慕容玄的脸色更是不好,“你说你,不疼?”
这不疼,算是不好吗?她不知这慕容玄在担心什么,可身后一道金光出鞘,随即另一把剑便毫不犹豫地落在慕容玄的肩头。木悬铃怎得知道,这凶手找到了,少年却又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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