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微眯着眼,似是豺狼看羊羔的眼神,“我这自然是要,瓮中捉鳖咯。”鳖?纪无双看着四处,不知哪只倒霉的鳖要被大哥看上了。
回到屋内,已是夜晚,木悬铃想不到自己写了如此多的爱情线,还不如这情场浪子的真枪实弹靠谱。想起自己无病呻吟写的那些个酸掉牙的爱情故事,忍不住想同纪无双讨教一二。
她望着窗户外的弦月,虽不圆满但依旧明亮。人都说月是故乡明,如今一看故乡明的不过是那些灯,如此场景真想吟诗一首啊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啊!”霜字被吓得吞了回去,她抓着窗框看着月光下那人白净的脸,阴影有致,那一双眸子映着月色,更是吓人。
“应,应阁主?你这该不会是,幼稚到,故意夜里跑来吓我?”还没等到回应,月光下的那眼眸忽而一沉,生生将她从窗户内一把拽出,胳膊险些都要脱臼。
“应,应阁主我错了,错了。但,您总得先告诉我错在哪儿了吧?”双眸灵动一眨,狗仔般得乞求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心中却是隐忍,隐忍再三。
应无患小声低语,“南人斋的人来了,要不想被抓去,就不要拖累我。”南人斋?她神色也一同警惕起来,双手紧抱着他的胳膊不松。
“木姑娘,你抓这么紧干嘛?”他这一路胳膊被扯得酸疼,低头一瞧,这家伙如烂泥般赖上了她,这女人果真,很怕死。
外头南人斋的人已经找上门,将这大门侧门封得死死的,大致是以毒害南人斋大公子为名,企图要端了这里。
“他们人已经来了,我们是不是要通知无双他们?”
“其余人,已经走了。”
“走了?”她双眸更是机械般一眨,真是不够义气,像逃命这种事都不喊上她一起。此时此刻,还是大侄子靠得住。
“你这眼神。”他的手指微微触到了她的鼻尖,然后随即又收回,“是瞎子让我来的,你这副眼神用不着。”她脸上的笑意渐逝,方才还觉得他靠得住呢。
“应阁主”木门一推,众人涌进包围了此处,上前的乃是南人斋说了算的苏堂主,“我们南人斋本是与你们江南斗米阁无半点恩怨,今日,你们掳走我们大公子,我便要为大公子报仇雪恨!”
“报仇!”“报仇!”“报仇!”
眼下人多势众,单凭应无患一个高手带着只拖油瓶,铁定也逃不出去。但倘若此时她能够打开时空之门,回到现实世界,这一切说不准就能化解。
此番任务,情窦初开的少年,指的是他,但却没有指定是谁让他开花来着。纪无双说的孙子兵法是什么来着
天时,他二人就要死在那万箭之下,何不就是身陷危难。
地利,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加上院中淡淡的花香,何不就是风花雪月的夜色。
人和,致命一击
“应无患”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眸微微眯着,朝着他扑面而来。心脏在跳,却不是正常地跳,他睁圆了眼,看着那唇轻轻点在他的嘴角,那一丝温热从唇间展开,那个女人,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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