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如此,“你不是通晓天下间所有的事情吗?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难道这件事特别隐秘?”
小娇张了张嘴,顿时又十分的泄气,她气恼的,一甩两只长耳朵,“这是神族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知道。”穆千潼怼了回去。
小娇摆着一张臭脸,半个字也没有说。
小娇越是不说,穆千潼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好像,之前貔貅,也只说了前面一半,后面却是半个字都没有提起,两个人如此默契,让她十分怀疑,恐怕是有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口,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穆千潼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她看着小娇那傲娇的小眼神,扯了扯嘴角,这小家伙不是以为她对付不了她吧?她就不相信,如果她一根一根把它身上的毛都拔光,她还能如此淡定的,一脸傲娇模样?那还不是把所有的真相都一一告诉她。
想到此,穆千潼摩拳擦掌,小娇几乎立刻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向她靠了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别回视线。
只一眼,她浑身的绒毛就恨不得一根一根倒竖起来。就见穆千潼,双眼含笑,泛着恶劣而危险的腹黑光芒。这危险的光芒,简直不要太熟悉。这目光简直不要太清晰。好歹收敛一下,成么?
几乎在穆千潼下手的那一刻,小娇一个纵身而起。
两个人的大帐之内,开始了你追我赶的追逐,小娇仗着身量上蹿下跳,左躲右闪,从着大帐缝隙,直接飞奔了出去。
任是穆千潼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办法,将她抓到手中。她狠狠的向她消失的身影瞪了一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就不相信,有关帝神的事情,她弄不清楚。
毕竟自己身体里,这道纯净的灵力,恐怕会带来祸事,那团魔气,到现在也说不清楚,这种潜藏的危险,如果不搞清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可能就会对她是致命的打击。
玄空小筑,玄空一脸震惊的听着漱青的回应。
“你是说,大凤朝仍旧在急速退去?”
“少主,确实是这样。”
“难道退敌之策,并没有落到他们的手中吗?”
“绝对不可能,他们必定已经知道了退敌之策,可是全然不顾少主的退敌之策,恐怕这就说明,当初少主与我怀疑的都是真的。”
龚先生在一边出声。
他面色十分的沉重。
“想必他们是故意为之,设下陷阱,想引少主上钩,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事已至此,他们居然破釜沉舟,不惜牺牲大凤朝的一切,也要看少主是否还要无动于衷。”
漱青在一边忿然作色,“这些人真是不识好歹,少主一心想帮他们,他们却全然不领情,还这般设下陷阱,想要伤害少主,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的做法,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玄空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不顾一切,他曾经想过,假如之前发生的一切,果真是他们设下的陷阱,想要以此,来逼迫自己出现,当自己让人送去退敌之策之时,他们必定为了顾着这件事的真实性,按照他的计策,让战事有回旋的余地,然而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之。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之前大凤朝火烧粮草的事情,是否当真与宁国有关,粮草是三军之中重中之重,更何况对于大凤朝粮草不足,国库空虚,如此岌岌可危,他们怎么可能不会慎之又慎?
就算大凤朝太子殿下凤楠,因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在粮草之上,也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怎么就会这么容易被宁国的人发现?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火烧粮草,一步一步制造出大凤朝衰败的景象,让隐在暗地的少主,为了大局的稳定,不得不出手相助于他们,这份心思,已然是十分难得。
却不想,如今他们竟这般破釜沉舟。
然而越是如此,他却越不能坐视不理。
“少主有什么想法?”龚先生沉声问他。
玄空面目表情冷漠,仿佛浸着冰霜,那双锐利的眸子,划过一抹讥讽,说道:“莫急。”
漱青早已在一边跳起了脚,急急阻拦的说道:“一切也已经很明显,我们绝对不能上钩,说起来,大凤朝若果真败下去,吃亏的是他们,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够忍受得了,只要少主置之不理,他们在这件事上就只能一败涂地。”
玄空侧眸,语气低低的问,“漱青,你可曾想过,若是他们果然豁出去,又该如何?”
漱青哑然,在他心里,这样的事情就根本不可能会发生,谁会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
但是
玄空以为,大凤朝里,一定有人会改变这一切。
“凤湛如今在何处?”
“下落不明。”
“连龚先生都没有办法察觉到他的下落,看来凤湛,一定是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地方。”玄空沉吟。
“依老夫看,凤湛很有可能,也是一位武灵师。”龚先生神思思索,忽然,将这个可能说了出来。
“龚先生,这话怎么说?”玄空也是有几分惊讶,数年来,大凤朝在北地,一直偏于一隅,而这位大凤朝的凤湛陛下,为人十分精明睿智,但是十分喜欢金子,这也导致大凤朝国库连年空虚,他手里的小金库,恐怕已经堆积如山。
玄空真是没想到,龚先生今日会提及他可能是武灵师,这确实有些出乎了他的想象。凤湛这个人,他并没有接触过,只是以玄空小筑的消息,才对他有所了解。
若他果真是武灵师,那么他就不可能等闲视之。一个一直偏于一隅的大凤朝陛下,一个躲避玄空小筑的武灵师,一定非比寻常。
玄空冷漠的面容浮现起一抹不卑不亢,视线与龚先生彼此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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