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心里划过不喜,觉得这穆长风是自恃本事的推脱词,但没有撕破脸,而是旁敲侧打道:“长风先生还是三思才好,毕竟皇虽然敬慕先生才华,但是皇终归是皇,长风先生再有才华也是昆国子民,皇的子民。”
穆长风摇头道:“牧大人不必所说了,不是我不愿,只是这是天灾,我只是凡人之躯,岂敢和天命抗衡。”
牧洋脸彻底阴沉了下来,声音也含了怒气,“长风先生,你是聪明人,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何况这个官是天子!”
穆长风也很坚决,“恕难从命,若是牧大人想留在这玩几天,我流云山庄也会热情款待,若是牧大人嫌弃,我也会备下点特产亲自送牧大人出去。”
牧洋沉默着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居然笑出声了,对着穆长风拱手道:“那有劳长风先生招待了,我这身子骨不大好,刚来回去这一路舟车劳顿还不把我这骨架折腾散了,在你们这休息几日,不知道麻不麻烦。”
穆长风摸不准他心里的想法,只笑笑,让人去给他收拾客房了。
“大人,为什么不直接将那穆长风抓走?他竟敢违逆皇的命令,不怕砍头吗?”
客房里,牧洋带过来的心腹疑惑又不满。
牧洋瞟了他一样,让那人心虚地低下了头,这才说:“你可千万别说这话,这天下可那穆长风治的了天花,他再狂那也是有本事,以前皇可是用过宰相之位相邀都被拒绝了,这等人不是轻易能说服的。”
心腹心暗叹,可又有些不甘,“那这么空手而归,到时候皇要是怪起您办事不力那可怎么办啊?”
牧洋冷哼,“自然不能让我担了这责,我已经让了人带了信回皇城,我们只需要在这里静待皇回信即可。”
接下来的日子牧洋像他所说的天天带着手下在山庄无所事事地游玩,俨然是来赏玩美景的,但穆长风却越发忧心忡忡起来。
这日,牧洋又找他了。
牧洋眉开眼笑,看去很是舒心,“这几日真是多亏了先生的款待,我也不好久留怕多叨扰。”
穆长风凝视着他,猜测他话外之音,“我只是略尽地主之谊,牧大人对我也说不叨扰。”
牧洋道:“我今日也要回去了,可是在回去之前,我不得不给先生看一封皇的加急信了。”
穆长风看那封拆开的信,已经拆到了里面的内容,不愿打开,可有不得不打开。
面的每一个都力透纸背,可见景元帝的怒气。
牧洋已经看过那封信了,可是见到穆长风愈发铁青的脸色,还是故意幸灾乐祸地说:“先生,不知道皇在面说了些什么?”
穆长风啪地一声将信收起,凝眸看他,“牧大人不是早看过了吗?何必明知故问?”
牧洋勾起嘴角,做告辞姿态,“那我先走一步,在皇城静候先生佳音了,若是先生到了皇城想去什么地方玩尽管来找我,我定当义不容辞。”
穆长风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让人领着他们主仆离开了,晚招了几个弟子过来一起商量,却故意让他们瞒着穆生白。
他将景元帝传来的信给他们看,个个也是面色凝重,面没有直接写明若是穆长风不肯过来会怎么样,只是威胁会好好关注流云山庄,至于怎么个关注法,这是景元帝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反正穆生云他们没觉得这个关注是桩好事,看来景元帝也是真恼了穆长风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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