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明顿了顿，错愕道：“不必麻烦齐太太了。”

“哪里的话，你救了我女儿，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呢，只是来吃顿便饭，还客气什么。”齐凤仍不死心道。

“是啊，秦先生。”方芸挽起齐凤的手臂，笑道：“正好明天上午玲珑也回来，可以叫她一起来吃饭。”

“是吗？那太好了，我可有很久没见到她了。”齐凤又看向秦况：“秦警官，要不你也一块去吧？”

“这倒不用了，明天中午我值班。”秦况拍了拍秦天明的肩膀，说道：“人家特地要感谢你，你就别推辞了。”

秦天明摸了摸鼻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十二点，楼上见。”方芸莫名觉得有些欣喜。

“小芸啊，你是不是看上秦先生了。”两人进了电梯，齐凤笑问道。

“怎么会，我和他才认识几天啊。”方芸撇了撇嘴，低头道。

“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挺喜欢他的，这么多年了，也没听你提起过哪个男孩子，你在国外的时候也是，唯独见了他你就那么主动。”

电梯到了五楼，两人走了出去。

“妈，那是因为他救过我嘛。”方芸娇嗔道：“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会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眼看到他呢，就没有那种令我抗拒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以前就认识一样，那种感觉很奇怪…”

秦天明关上门，闭上眼睛，双手在脸上搓了搓。

张玲红又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别看着我了。”秦天明见她瞪着一双死鱼眼望着自己，也觉得有些磕碜。

“你帮我报仇！”张玲红面无表情道。

“吸血僵尸很难杀死，我也没有把握能够真的除掉他，不过我答应你，如果让我遇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秦天明正色道。

“你也是僵尸，我凭什么相信你？”张玲红冷声问道。

“你看我现在，和人有区别吗？”秦天明反问道：“人有好坏之分，僵尸也有，我不一定是好僵尸，但我一定不是坏僵尸，至少我不会喝活人血。”

张玲红目光一凝，似在思索。

“我认识一位厉害的道长，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见他，他会安顿好你。”秦天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又继续道。

张玲红眼中白芒逐渐消散，点点头，消失无踪。

第二天，秦天明正要去上班，出门正好碰到秦况，两人便一起同行。

“那天你为什么出现在医院啊？”两人聊了几句，秦况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人是你的爷爷吧。”秦天明却反问到他：“他病得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