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等境界便数十日不食业是无妨,待二人出关立在银木叟面前老者顿时满面诧异。
“短短一年你二人便修炼至了灵将?男娃你是阶灵师,换言之是提升二阶,女娃你更不得了,整整一个大境界!”银木叟神情似同见了鬼般,同时又郁结道:“想当初老朽修炼于此是用了整整十年,且还是突受启发有所顿悟,而你二人打坐即可,当真羞煞老朽了。”
雪绫一笑道:“前辈无需烦闷,只因此地灵气充足罢了。”
陈墨风亦报以微笑,银木叟暗自摇了摇头,心道二人天赋绝伦,当年自己修炼时灵气便稀薄么?还不是与现今一般,唉看来若假以时日二人前途不可限量,独困于此着实可惜了。
“前辈,我已至灵将修为,能否去那断天桥?”陈墨风突兀拱手施礼道。
见至了正题银木叟遂收敛笑容,沉吟半晌道:“灵将实力前去应当无虞,不过”
“不过什么?”雪绫追问道。
“不过老朽仍希望实力愈高去愈是安全”
“雪绫似有些迫不及待,道:“前辈,我二人归心似箭,还请前辈指点路径!”言罢望了一眼陈墨风。
其实墨风亦想早日离开,当下并无甚异议。
良久银木叟见二人神态坚决,便道:“好,既然如此你二人稍待。”
言罢出了房门,不知去往何处。
雪绫是聪慧之人,得此空闲功夫遂转首谓陈墨风道:“陈郎,你先前独言你修炼至灵将却是为何?”
目光直逼陈墨风,露出疑色。
墨风淡淡一笑道:“绫儿,我已思定此行只我一人前去,你要留下。”
“这是为何?”雪绫诧异道。
墨风道:“此次之行生死难料,我不欲你去犯险,而我心隐隐有些不安,怕那处绝非寻常。如若我死了你要另寻他法离开此地。”
雪绫闻言心生起一丝感动,但随之摇了摇头幽幽道:“便是赴汤蹈火我也相随于你,若是你死我又岂能独自偷生?”
“唉”陈墨风叹了口气:“不可,我知你心意,只是绫儿,倘我死能换得你生我定会毫不犹豫去做!况且凭我如今之能小心些尽可逃过性命的。”
雪绫连连摇头,并不答应令其一人独去,非要相随。陈墨风拗不过只得同意。
正商议间银木叟却已回来,随其身后的是个年轻男子,神态谦恭。
二人瞧下怎不识得,乃村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师阶修为,名唤木铁。
银木叟开口道:“老朽因有要事无法陪二位前去,便教木铁作陪。”
已住了这般多时,二人与村尽皆相识,木铁便是其一个。
只见木铁道:“是,大长老。”
紧接着咧开大口对二人拱手道:“木铁定不辱使命!”
陈墨风也对这个憨厚的青年颇有好感,亦行回礼:“那便麻烦木兄了。”
随后银木叟又叮嘱了一番,从身小心翼翼地取出铜镜,犹豫了片刻略有愧色道:“非老朽信不过你二人,只是事关重大,男娃女娃能否立下一誓?”
二人齐声道:“那是自然。”
遂一前一后立下血誓。
待取过铜镜陈墨风只觉触手间那镜微微震荡而起,发出轻轻嗡鸣声,心知此镜绝非凡物。
三人向银木叟作别后随着木铁而行,出得村后径直往北,木铁一路便将自己当初前去之事尽述,三人相谈甚欢。
约莫走了四个时辰至得一地,陈墨风与雪绫向前看去俱各吃惊!
二人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处。
自己所立尽显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但运目向远端望去对岸却死气沉沉,寸草不生,地皆为干裂的土石泥块,而二地间隔有深渊。
木铁此刻也是略觉不适。
墨风瞧出道:“此处不利木兄,木兄还是回去罢,余下我二人自会应付。”
木铁本待拒绝,可于二人一再要求下只得告辞离去。
墨风清晰发现层层汗珠已密布其额,看来此地对银木叟一族确是损伤不让木铁离开当是正确,否则相害这般一个憨厚之人自己心亦有愧疚。
二人来至崖边低头瞧去,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眼见底下漆黑无,似有百万丈深,阴风阵阵仿佛欲将人卷下般。
“这虚迷境如此古怪,怎还将两地分开,业不知何人所建,又有何深意。”雪绫感叹道。
“仙心思非我等凡人能揣测,绫儿你来看。”边言边指。
雪绫美目微转,正有一“桥”架在两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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