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闻越困。

“咔擦。”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赶紧走到门那里。

秦凯风进门伸手开开关，灯不亮。

旁边还有一股黑色鸦片的味道，是一种成熟、魅惑的香味。

他想到了傅之南之前跟她说的

我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今晚陪你玩，不过你不能有心理负担，就是玩，没事的。

所以，真的是扮恐怖游戏吗？

所以，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要玩游戏是吗？

他的唇角勾起笑意，故意没去检查电路，也没有打开手机屏幕，回到床上静等她的下文。

刚走到床边，身子便被人推了一下，他顺势倒到床上。

黑暗中，有一只危险的小猫咪在使坏。

秦凯风手机亮起来，恰好有人给他发消息，屏幕光亮把那只小猫咪照得无地盾形。

她的快递是一件睡裙，似两瓣莲花似的形状，深。

秦凯风不敢乱动，手无处安放。

“乖，不许再胡闹。”

“你还没送我礼物呢。”小猫咪佯装生气。

“礼物在楼下。”

“唔……”他又被封嘴。

他的手好烫，拳头紧紧攥着，极力克制自己。

他翻身低吼，刚起身又被勾住。

“南南，不要再胡闹。”他怕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锁骨处传来酥麻感。

被小猫咬了。

这是小猫咪的回答，她用最直白、最粗俗地当时回应她的讯号。

又是一身低吼。

他不是秦下惠。

他将她横抱而起，走进卫生间。

第二天清晨。

温暖柔和的太阳光冲散下了一夜的霜。

日上三竿，傅之南才幽幽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好酸，感觉不像自己的身子。

她还很困，摸了摸身边人，见无人，她也懒得找了，实在是太累了。

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微微动了动身子，继续蒙头睡。

秦凯风回来时，她还在睡，她睡觉时很恬静，不是昨晚那只使坏的小猫咪。

他看着那抹纤长的睫毛，禁不住俯下身子亲她的眼睑。

傅之南又将身子全部埋到被窝里，又继续睡。

“宝贝，起床吃点东西再睡。”

“哦。”被窝里传来一道如猫叫的嘟囔声，然后就再没有动静。

秦凯风把被子往下拉，露出那张被热气熏红的脸蛋，如刚剥开的蛋壳一样吹弹可破。

“不要蒙头睡，会缺氧。”

“我不要起来。”她抬眼看了他一眼，双眼又耷拉上，又困又累。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小鼻音，一般归于小感冒，一半归于秦凯风。

“我抱你去洗洗？”秦凯风半哄着她，“吃了再睡好不好？”

傅之南伸出手，示意他抱。

她中空，秦凯风披着毯子将她整个人包裹在里头，然后将她横抱到卫生间，将她放到浴缸中，将挤好的牙膏放入她口中。

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任意他摆弄。

眼睛扫过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她又想到了昨晚的疯狂，脸红到能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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