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厂长,你的厂子,是不是想扩建啊。”肖问吉开口。
“是啊。”高登点头:“最近是想扩建。”
“你往东头那边扩建,是不是迁了一个坟啊。”
高登本来完全没把肖问吉当回事,听到这个话,他就皱眉了。
他要扩建厂子,肖问吉知道,那不稀奇,因为李志知道啊,说不定闲聊中,就提起过。
但他扩厂过程中,迁过一个坟,这样的事情,他是没给李志说过的。
他没给李志说过,李志就不可能给肖问吉说。
那肖问吉怎么知道的。
但他随即又一想:“一般建厂建房,往往都会碰到老坟,也不稀奇,他就猜的吧。”
这么一想,反而对肖问吉更生三分反感,想:“这小子看着也秀秀气气的,脸皮还真是厚啊,我是李志的舅舅,又言明了朋友之间要坦诚相待,他还是想忽悠我。”
观感差了,他表情也就有些不好看,点了点头:“是啊,迁过一个坟,小肖你有什么看法吗?”
“迁那个坟的时候,你没给人家安葬吧,就随便跟其它土方一起,扔到了荒地里,对不对。”
肖问吉这话又说对了。
但高登并不觉得他对。
因为对那些无主的野坟,一般处理都是这样的,难道还专门去买棺材安葬?那还要买地啊,花的钱可不老少。
很少有人这么做的。
所以,高登认定,肖问吉又是猜的。
而且肖问吉这话,揭了他的阴私,他乱抛别人的尸骨,不道德啊。
揭了面皮,他顿时就恼了,饭也不吃了,站起身来,道:“小志,你陪这位肖大师吃吧,我还有个事,先走了。”
他说着,转身就走。
“舅舅,舅舅。”李志忙跟去,但根本扯不住,高登还是气呼呼的走了。
“老肖,那啥。”李志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啊,我舅舅那个人,就是性子冲。”
“没事。”肖问吉道:“志哥,你要信我的话呢,就给你舅舅打个电话,让你别走劳动路那边,否则有可能祸从天降。”
“我舅舅回家的话,不走劳动路那边吧。”李志想了一下:“不过也不一定,他有可能要办事,这样,我给他发个短信。”
李志就发了个短信,说是肖问吉让他提醒的,要小心祸从天降。
高登在路,看到短信,冷笑一声:“这小骗子,还来劲了是吧。”
他因为要去看个货,这会儿确实是往劳动路去,他要是信的,当然就会绕路。
但他不信啊,心中就冷笑:“我就走一遭劳动路,看是不是有祸从天降,要是没有,嘿嘿,休怪我不跟你客气。”
车到劳动路人行天桥下面,停车等红灯。
这时突然怦的一声。
车顶重重一震。
厂顶给砸下来,高登脑袋都给撞了一下,一阵剧痛。
“搞什么?”高登吃了一惊。
开了车门一看,目瞪口呆。
一辆电动车,居然从人行天桥冲了下来,正就砸在他的车顶,把他的车砸了一个坑。
还好是电动车,不过几十斤,要是再重一点,他车子都会砸扁,他不死也要受伤。
但真正吓到高登的,不是差点给砸死,而是肖问吉让李志提醒他的话。
“这不就是祸从天降吗?”
他一个激灵,立刻掏出手机给李志打电话:“小志,你们还在吃饭是不?”
李志回答:“是啊,怎么了舅舅。”
“电话里说不清楚。”高登道:“我马过来。”
电动车是车下来,人在天桥,没出什么事。
高登也不要人家赔车了,这不算什么,他立刻掉头,开回酒楼。
进门,他对肖问吉拱手:“肖大师,是我先前无礼得罪了,这里给你赔礼道歉,我自罚三杯。”
他说着,拿了酒杯,倒了三杯酒,连干三杯,而且把杯子倒过来。
“肖大师,这样行不了,你若是还没消气,尽管开口,我高登今天认打认罚。”
高登这江湖作派,态度诚恳,肖问吉微微一笑:“高厂长言重了,我和李志是朋友,没事的。”
他这么说了,高登这才放心,坐下来,给肖问吉敬酒,同时就问:“肖大师,我最近确实是有些不顺利,就好象有什么东西绊着手脚,总是出岔子,你给我指点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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