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警告你,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和孟雅搭上了关系,她都不是你一个海上人可以觊觎的,你要是识趣的话,自己离她远点,明白吗?”
“你要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呵呵,下场是会很惨的!”
龚俱仁的话语中也蕴含着自信,他之前不知道孟雅的家世如何,但没有调查出来,本身就说明问题了。
何况今天,孟雅一个电话就能让没有权限的巫明哲进入学校,那背后的能量,肯定不比自家小,不对,就算是他,也得拿着老爷子的文件才行。
也正因如此,龚俱仁反而确信巫明哲不可能和孟雅有什么关系了,那种家庭,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家女儿和海上人谈恋爱?
巫明哲挠了挠头,有种自己只是平a,对方却恨不得打完一套的感觉。
他平静地看着龚俱仁,还有他身后的几个小弟,说了句:“哦。”
哦?
龚俱仁原本自信的脸顿时僵住,有种使不出劲的感觉。
“你,你……”龚俱仁还想说什么,但此时,一辆高档轿车驶过来,停在他们旁边。
车窗摇下,驾驶座上的是安蕾。
“小哲,上车!”安蕾笑着说道,忽然发现现场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她的笑容消失,仔细打量了一眼龚俱仁,接着就走下车,朝着他走来。
“这位同学,我看你有点眼熟啊……”安蕾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寒意,让龚俱仁后背猛地一收紧,冷汗直坠。
“安,安,安教授,您怎么在这?”
安蕾教授对巫明哲友善,不代表对其他人也是那样,就连孟雅那么知书达理的人,都会认为安蕾教授有些凶残,更别提龚俱仁了。
龚俱仁当然认识安蕾,整个社会管理学院,安蕾一共教七门课,从大一上到大四,考核严厉,学生们都对此叫苦不迭。
龚俱仁的学生会干部是镀金的,他自己还拉起了一帮学业水平强的学生来帮他搞竞赛加分,原本就计划着保研,没想到上学期,差点在安蕾教授的一门课上挂科。
对于想保研的人来说,挂科无异于死刑,龚俱仁当然不乐意。
“没什么,没什么!”
龚俱仁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他可不想得罪安蕾,后面的学期还有她的两门课呢!
巫明哲笑道:“安姨,想不到你在学生中的威慑力这么高。”
安蕾看着龚俱仁的背影,冷哼一声:
“认真学习的自然不怕。”
高原的教育体系,在人口突然集中的局势下,也是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上大学的难度就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教育体系刚刚完善的时候。
格雷福斯大学已经是高原为数不多的名校了,但即便如此,能成功继续深造的,也只是少数。
卷起来了,成绩自然就变得特别重要,也因此,没有哪个学生愿意得罪这些掌握着“生杀大权”的老师们。
“上车吧,安姨带你出去吃饭。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这是巫明哲第一次做轿车,不免有些新奇。
安蕾给他系好安全带,驶出校园后,直奔锡安的中心城区而去。
在路上,巫明哲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开口问道:
“安姨,你看过我父母的笔记,对吗?”
安蕾正在开车,但即便如此,还是点了点头,“我看过,看过不止一两遍,你是想问巫老师的笔记里为何会有这么多空白吗?”
“嗯。”
安蕾沉默了一会儿,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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