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送过来的时候精神状态极其糟糕，如果不是及时用了药剂，他的精神力会从B级降到C级。”

“你说什么？”许漫漫惊愕地瞪大眼睛，“他……本来是A级精神力……怎么会……”

“A级？他不像是有A级精神力的样子。”医师也很疑惑，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他的身体状况也很糟糕，极度营养不良。家庭有困难完全可以申请助学金……”

林怡安和海伦娜对视了一眼，她摇了摇头，柳思山的事情她根本不清楚。

如果真是原主做的这一切，那真是太糟糕了。

“对了，这个药剂十分昂贵。我们免费提供一支，其他的都需要支付部分费用。你们能联系上他的家人吗？”医师指了指柳思山的手腕，“他刚才醒了，可他没有通讯器。”

“他只有一个妹妹，他们两相依为命，没有其他家人了。”许漫漫红了眼眶。

林怡安打开自己的通讯器，“要多少？”

医师摆了摆手，“药剂还没到。”

“药剂什么时候能到？他必须待在这里吗？”许漫漫咬了咬下唇，她顾不得许多，坦言道：“如果长时间见不到哥哥，他妹妹会自残！”

“打个视讯怎么样？”海伦娜提议。

“没用！“许漫漫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如果中午不见一面柳思山，陈维芊肯定会发疯，到时候……

许漫漫不敢深想。

“如果有人能照顾他，倒是可以。药剂使用方法很简单……”

“那就回家吧，我请人照顾他。药剂怎么买？”林怡安询问医师。

“药剂很贵……”

林怡安：“我有钱。十支都要。”

“他真的不能恢复了吗？”许漫漫忧伤地看着柳思山。

“如果长期服用药剂，或许有恢复的可能。”医师没有把话说死。

许漫漫扭头看着林怡安。

海伦娜低下了头，那玩意实在是太贵了。

林怡安微笑着开口：“钱不是问题。”

虽然这么说，但林怡安内心还是有些不安，她花的钱都是林齐给的，如果林齐收回去怎么办？

得想个法子搞钱，越多越好。

许漫漫轻哼了一声，然后便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准备送柳思山回家。

***

柳思山和他妹妹也住在初月公寓，是22号，与林怡安的28号相距不远。

22号公寓十分空旷，连一些基本的家居用品都没有，客厅里只有一张地毯和一个矮小的圆桌。

“柳思山的妹妹……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精神暴乱，需要长期服用缓解药剂。如果不是她离不开这间公寓，柳思山早就卖了这里。”

许漫漫将柳思山推进他自己的房间，然后走出来敲了敲另一间屋子的门。

“芊芊，你哥哥回来了。今天测试太累，他睡着了。”许漫漫对着紧闭的房门说道。

不一会，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短发女生走了出来，她和林怡安差不多高，穿着一套机甲作战服，身材和脸庞有那么一丝不和谐。

她冷着脸朝柳思山的房里看了一眼，然后面目表情地看着屋内另外三个人。

许漫漫一一介绍。

“这是海伦娜。”

“这是林怡安，就是她让人找你麻烦，逼得你哥哥不得不退学！”

陈维芊的眼神立刻变了，她像是一头迅捷的猎豹，突然暴起扑到林怡安身上，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林怡安的肩膀。

“哇……”林怡安还没有感叹完，强烈的疼痛感便从肩膀扩散到全身，“嘶！”

海伦娜连忙去拉人，但是根本拉不开，她只好回头看许漫漫。

“只是咬一口而已，死不掉。”许漫漫承认她是故意的，她知道陈维芊不会做过分的事。

“她的药剂我也包了！”林怡安疼的声音都变了调。

许漫漫这才慢悠悠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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