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回江城时,萧雅白发现某个男人从离开唐家开始,情绪就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想了又想,她才问,“擎夜,你二哥跟你说什么了?”
在唐家,对他影响力最大的,非他二哥莫属。
“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别问。”他一副大男子主义的语气回了一句,显然不想她再继续问了。
她有些嫌弃地哼了一句,说道,“我不过是闲着无聊,随口找了个话题打发时间而已,你这话,弄得好像我很想知道似的,本小姐才不稀罕知道。”
这口是心非的傲娇模样,看得唐墨擎夜有些想笑。
“也没有什么,就是有些把柄落二哥手里了。”他轻描淡写地解释,算是满足她的求知欲了。
萧雅白压根不信他的说辞,不过也没有再继续问了。
谁还没点儿秘密了。
翊笙给她开的药方,萧雅白还特地问了一下,他有没有故意加了一些特别苦的药材进去。
中药本来就难喝,如果再加些苦死人不偿命的药材,她估计要疯了。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翊笙是有洗不白的前科的。
想当年,小兔被他开的治疗喉咙损伤的药方给苦得嗷嗷大叫。
翊笙无语得说不出话来了,心想:他罪孽有这么深重吗?每回他给安安开药,那神情,都跟他给她下毒似的。
到了江城。
之前跟司幕焱谈了那番话之后,萧雅白会从一周里,挑出半天没有什么戏要拍的,抽空去看司幕天,她对司幕天的态度也冷淡疏离了些,弄得司幕天心里像被猫爪狠狠地抓了般难受。
脸色极不好,脾气也跟着蹭蹭地直线暴涨,最后把萧雅白轰出了病房,还撂了狠话说以后不准她再来看他了。
结果等萧雅白走了,他就后悔了,可又拉不下脸要求她继续来看望他。
为此,萧雅白郁闷了大半天。
毕竟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总有个过程,而这个过程自然不会太好受。
于是第二周,萧雅白果真没有再去医院看望司幕天了。
司幕天等到星期五晚上,都不见她出现,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来了,然后脾气、心情也恶劣到了极点,见谁都炸,就连他哥也难以幸免。
直到司幕天出院,回家休养了,萧雅白也没有再去看过他,有些事,该狠心时就得狠心。
司幕天暗地里骂了她无数遍冷血无情,还暗暗发誓等他伤好了,回归剧组,她就死定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快到过年了。
作为投资这部剧的大bss唐墨擎夜,豪气地给整个剧组放了七天的年假。
机场候机贵宾室。
准备登上回北斯城的航班前,唐墨擎夜跟坐在自己身边的她说,“你之前说过的,过年要跟我回唐家过年的。”
当然,他知道就算她不跟他回唐家过年,她也不会是孤零零一个人,她会去安父安母家吃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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