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陆远一步不移的站在白知微身旁:“我也没看你往锅里放什么调料啊,怎么会这么香?”
保持招牌微笑的白知微,缓缓搅动着汤勺:“其实许多食物本身的味道就很鲜美,根本不需要其它香料来画蛇添足,我们只需要耐心熬煮……”
“这都多久了?”坐在外间的张彦深嘁道:“光闻着味啥也吃不到,就会说耐心耐心。”
白知微笑了笑,继续搅动着他的汤勺:“不是刚给你们吃了两盘点心嘛!”
“那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主任,”陆远终于舍得离开厨房:“您那牙缝也忒大了吧,我都没抢上几块。”
这一会坐在沙发上的张彦深,正绷着脸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活:“看看你给我出的这馊点子,我现在是早也织晚也织,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丫丫的婚礼。”
陆远抿着嘴偷笑,喝了口白知微新沏的红茶:“那您说说还会干什么,让你跟我学琴又不肯。”
张彦深嘴一咂:“这半拉围巾是我老伴没完成的半成品,当初她就是想着给我家丫丫穿婚纱时披上暖和暖和,你不知道我女儿的婚礼是在大冬天。”
“那不就成了,”陆远指了指毛线围巾说道:“你继续织下去准没错!”
呵
张彦深忍不住笑出了声:“也不知道能不能赶的上,我现在上老黄那开会都带着它。”
终于,白知微端着一锅菌汤走了出来,跟着汤一块放下的还有几只胖乎乎的白饭团。
“忙了半天就是这?”
陆远捏起一只饭团仔细瞧了瞧,聚拢成团的米粒颗颗晶莹饱满,还没凑近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稻香。
“小陆,”
已经开吃的张彦深嘟囔的说道:“你可千万别小瞧白医生的手艺,心情不好时吃上一口他做的美食,立马就会觉得天也蓝了,云也白了。”
“我就是不吃也觉得天是蓝的、云是白的……”
刚把胖嘟嘟的饭团送进嘴里,陆远立刻就明白了张彦深意思:“你这究竟是怎么做的?简直太好吃了。”
“无它,”白知微依然笑的很灿烂:“任何事情只要做到极致自然就是最好的。”
“不过……”
他看着面前埋头苦吃的陆远和张彦深迟疑了一下:“对于陆医生的催眠术,我倒是好奇的很,你究竟是怎么和木僵症患者交流的。”
“无它,”这一会陆远已经开始喝汤:“任何事情都有它极端的一面,我只不过是让患者做了个美梦。”
“呵呵,”一旁的张彦深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白啊,你就别刨根问底了,对于陆远的催眠术连我都甘拜下风,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天赋!”
话音刚落,张彦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一位?”
“张主任,是我、老徐!”
“噢,徐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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