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和杨伯叔侄吃了一顿饭后,陆远领着嘟嘟又回到了龙蟠花园。
“你妈和你姨怎么还没有给我打电话,”
陆远揉了揉嘟嘟的小脑袋:“看来下午你也要跟叔叔待在一起了。”
“嗯嗯~”嘟嘟点点头:“我没关系的,不着急回去。”
挂着满头黑线的陆远苦笑了一下,心道:你当然不着急了!
“陆叔叔,”
走在小区的小道上,嘟嘟仰着小脑袋问着陆远:“你的爸爸妈妈也离婚了吗?”
陆远低头看了看他,笑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小姨对妈妈说,很多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离婚了,他们全都活的好好的。”
这话陆远一听就明白了,一定是妙若琳安慰姐姐的话让这个小家伙听见了。
早上还告诉自己,她们要去找离婚官司的律师,把孩子带在身边不方便。这倒好,自己平时说的话都已经让孩子听见了。
“嘟嘟,”陆远摸了摸嘟嘟的小脑袋:“其实无论你的爸爸妈妈是否离婚,他们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
这句所有孩子在父母离婚时都能听到的话,被陆远转送给了嘟嘟。
“嗯,”小家伙点点头:“爸爸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以后会多一个妈妈疼我。”
尼玛,陆远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走,回家看电视去。”
“妈妈不让看。”
“说的好,妈妈的话都是对的!”
就这样,嘟嘟在陆远家一直待到快6点才被一脸歉意的妙若语接走。
……
周一,窗外的雪花被风吹乱在空中,偶尔落在病房的玻璃窗上,不消一秒就会融化成一颗颗晶莹细小的水珠。
这一会,精神心理科的几位医生正站在十七层的VIP病房内,病床上躺着的正是那位从脑科医院转过来的病人。
“张主任,”
已经了解了大概情况的白知微皱着眉问道:
“这种抑郁性木僵症,我曾经专门研究过,它最难办的地方就是患者无法和医生进行沟通,对于我们心理医生而言,一切的诊疗都必须建立在医患双方沟通的基础之上,否则如何开展治疗。”
张彦深微微皱着眉,白知微说的情况也是患者家属所反映的情况,先前脑科医院的主治医生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迟迟推进不了新的治疗方法。
抑郁症的庞大患者群中,有一半都找不到抑郁的原因所在,而另一半的病根则有迹可循。
相比之下,有迹可循的抑郁症也是心理医生比较容易入手的病患,而另一边则需要和患者不断沟通,来及时修正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即使如此,治疗效果也往往不尽人意,更别说这种连沟通都省掉的抑郁性木僵症了。
白知微的话也是病房内其他几位医生的观点,张彦深心理也明白,这TM就和有劲无处使的道理差不多。
眉心的川字纹逐渐加深中,看着陷入沉睡中的患者,这么大的医院总不能任由他躺在这什么也不做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