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起步,张彦深就指着搁在陆远腿上的《星系携带者》问道:“知道这画值多少钱吗?”
陆远虽然对艺术品没什么概念,但也知道江秋还是有些名气的,虽然这两年已经有些没落了。
“不清楚,”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江大师的画,怎么也得值个两三万吧?”
陆远一脸的娴静,心中早在接过这幅画时就乐开了。
“两三万?”
张彦深拔声而起,同时,商务车也跟着微微晃了一下。
“我的天,”张彦深不禁感慨,这位品起画来圈圈点点的人竟会比自己还要外行:“虽然也料到你不懂行情了,但我实在没想到你外的那么多?”
陆远立刻将手中的画稳了稳,之后又试探的问了句:“难道这画能有五万?”
张彦深叹息的看了他眼:“江秋的画在全盛期时,成交价最高达到过126万,算下来能有36万一平尺,就算是在现在卖个十多万一平尺也是不成问题的。”
张彦深说的铿锵有力,字字如磬。
随着他耐心的解说,陆远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展开了阳光遇雨露,再现彩虹的微笑。
他俩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前面开车的正是江画家的司机。
陆远的嘴角根本包不住笑意:“十多万一平尺?也不成问题?那我这幅……”
这一会,他的坐姿无比的虔诚,要知道现在搁他腿上的说不定就是一辆中型轿车啊!
“你现在明白了?”张彦深瞧了眼对方窃喜的表情,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但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如果让你再选一次,你是否会向最后那幅画迈一步?”
一秒,只一秒的时间,陆远满脸的喜色完全凝固了,腿上的那幅画在微微颤抖。
终于,在几息后他说出了之前无数人喊过,之后还会有无数人喊的名言:“草~”
张彦深这下终于舒服了,按照他那个性格,做坏事一定要擦干净屁股,做了好事更需要敲锣打鼓。
他之前可是实实在在提醒过陆远的,怪只怪陆远的眼中只看内在,不看外表。
现如今这个社会,能靠脸的谁还攒实力?
陆远这一会满脑子都是嗡嗡嗡,前一秒还在为自己得了辆大众而得意,下一秒就莫名其妙损失了一辆宝马!
“唉,”他喃喃的自语:“主任啊,您怎么不早说,不早说也就罢了,干嘛现在又说?”
“你这小子,自己不识货还怪上我了,”张彦深抬手拍了他一下:“再怎么说你这画也得有二十多万吧,以后说不定还要升值,改天你必须请我吃顿饭!”
“一顿饭哪成,”到底是心理医生,自我修复的能力呼之则来,陆远笑道:“以后您想吃什么尽管说话。”
随着气温的一天天降低,江州市也迎来了最冷的时候。
这段时间,妙若琳的新书已经发布到第五天了,下午两点,叮叮一声手机提示。
正坐在电脑前码字的妙若琳拿过来一看:“我去,才三万字居然就来推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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