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猛然看向诚王,“衙役?三弟确定?”
诚王却只看王大人,笑道:“还是让王大人给二哥解惑吧!”
“王爷,您可有证据?下官府衙的衙役怎么可能冒充灾民!这绝对不可能!要么是您看错了!要么是有人陷害下官!”王阳成这会到挺直了腰背,一副委屈模样。
“哦?是么?”诚王似笑非笑地看向王阳成,“那这是本王信口雌黄,冤枉你了?”
王阳成抿着嘴没说话,但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二哥,你信我么?”诚王看向景王道。
“我自然是信你的。”景王说着又一脸为难的道:“但三弟啊,王大人可是同州知府,这些日子如何废寝忘食的,咱们也看在眼里,这事是不是还要再查一查。”
“刚二哥还说在我面前最难蒙混过关的。”诚王道。
景王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那衙役我已经让人控制住了,这就拿来对质。”诚王道。
王阳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道:“王爷尽管把人带来,下官也要好好问问他,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
诚王心里都要忍不住说一声佩服了。都到这个时候了,王阳成还嘴硬。不会真以为他手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是故意诈他的吧?
王阳成确实这么想。
他一直让人盯着诚王的动静,还有景王说的那个侍卫,但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最多就是白日里在城中闲逛的时间多了些。
而且这件事他完全可以都推到那个衙役身上,说他自己想白吃!
毕竟衙役的俸禄低,也许家中也受了灾,才想着法子为家中节约粮食。
仅凭一个小小的衙役想定他的罪,哪那么容易。
就在此时,郭飞突然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诚王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他原是早就叫郭飞去带那衙役来的,如今却是郭飞一个人进来了。
“王爷,那衙役死了。”郭飞走到诚王身边俯首道。
诚王脸色一变,就见郭飞脸色也不好,又道:“就在属下去提他的一刻钟前服毒死了。”
这人在他们手上过了一晚都没事,偏要和王阳成对质前一刻钟就死了,这是不是太巧了些?会是谁给他的毒药呢?
“三弟,怎么了?”景王这会在旁边问道。
诚王脸色难看的道:“那个衙役死了。”
“死了?这么突然?”景王惊讶道:“你不是派人看着在么?谁在你眼皮底下动手?”
“是啊,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可真厉害!”诚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王阳成还跪着,这会低着头没说话,但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冷笑,又很快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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