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衍庆宫,苏林晚猛的发觉顾言绝好像换了身衣服。
原本他里面穿的是件暗红的蟒袍,现在却是件月白的常服。
他不是最讨厌月白色的么?
“你当真是去见皇帝了?”
苏林晚走在他身边调侃着问道。
“不小心把茶水泼在了身上,临时取了一件。”
轻描淡写的略过,连脖子都没有转一下。
顾言绝根本不是那种不小心的人,而且经过上次大长公主府的事件后,他几乎不用府外的饮食。
肯定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是他背后给丁彬使坏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斥责他。
还有,他这衣服是谁的?
顾言绝一路无话,显然不想谈论。又想到这是在宫里,处处都有耳目眼线,苏林晚也不再开口。
可她总觉得顾言绝有些不一样。
等到了贤德殿,那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顾言绝的辈分和地位都高,他的位置离皇帝很近,接下来就是其他几个皇叔,然后是皇子。
殿里的座位男女分坐,对面都是男子,这边都是女眷。
无一例外都是皇家的子孙,因为她都没有看到她父亲苏丞相。
可也没有看到她姐姐,静王妃苏音。静王身体不好,说不定是冬天到了,不便出门。
这皇家的子嗣身体都太差了,像是受了诅咒。不是身体不好,就是脑子不好。
说起来自己身体康复后从来没去过静王府看姐姐。不如明日去一趟看看。
“郡主竟然也能来参加家宴,你算哪门子的亲戚?”
叶阳就坐在苏林晚的身边,看见她落座,酸溜溜的问。
女人有时候就是奇怪,比如叶阳,她明知道苏林晚不会嫁入齐王府,也不喜欢齐王,可她见了苏林晚就是想怼她,想要在口舌上占上风。
她太急着挖苦苏林晚了,都没注意旁边还站着信王。
“叶阳县主,只要是父皇邀请的,都可以来的。你不知道么?”
顾礼醇缩在苏林晚的身边,探头探脑的回道。
“师父,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啊,如意坊我可搞定了!”
“你跟谁搞定的?”
她本能的对顾礼醇的话有怀疑。实在是因为他纨绔公子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这一点和前世没有丝毫出入。
而且就他那点儿小聪明,稍微多问几句,他都过不了关。
“我和京兆尹啊,我让那老小子把铺子给我吐出来,不然我就去父皇那里告状,说他假公济私,把他以前办过的冤假错案都翻出来。”
苏林晚眯着眼,边撸袖子边问:
“京兆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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