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爷他脑子有什么问题,同样的东西要画上两张。”
一个箭步过去,从墨风手里霹雳夺过来,撕个稀烂,还理直气壮的说:
“好了,没有了。”
谁知,墨风再次拿出一张。
苏林晚真的服了,顾言绝晚上都不睡觉的吗,画这么多。
“郡主,王爷昨夜画完后,命人连夜刻成模子,要多少张都有!”
自己家王爷为了制服郡主,真是煞费苦心,他从来都不知道,王爷的花样这么多。
玉竹和柳风在一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满屋唯有苏林晚哭丧着脸,盯着手里的花样上火。
“那个书架上的书王爷说你也得看,山猪吃不了细糠这样的话,下次郡主换个说法。属下的事情已经办完,告辞!”
墨风捂着嘴,边笑边离开。
听墨风说完最后一句,玉竹和柳风也笑的前仰后合。对着王爷说俚语,也就郡主敢这么做了。
苏林晚见她们那么开心,小声商量道:
“玉竹,要不你来帮我绣吧。”
柳风对玉竹道:
“玉竹,王爷的性子你也看出来了,你就算绣了他也能知道。小心他算计你和墨风。”
原本还想着答应的玉竹,听柳风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随后想也不想就拒绝:
“小姐,你也听见了。这个事我可帮不了。你还是从头学吧。”
于是,接下来一连几天,苏林晚都在月香院里做绣活。把柳风派出去竹翠山,四下里给她找毒虫。
三五天就能绣出来的东西,在苏林晚手里只有几针。
“啊啊啊!”
苏林晚嘶吼的声音在整个肃王府的上空回荡,王府里的鸟都飞了起来。
墨风一边磨墨,一边眼神瞟着窗外:
“王爷,月香院又喊了。这一天喊三次,郡主的嗓子也受不了吧。”
顾言绝收起毛笔,递给墨风,吹吹没有干透的墨迹,视线在镇纸边上的几个歪七扭八的绣片上停了一瞬,满不在意的说:
“刀枪耍的那么溜,绣花针却摆不平。本王好好的一只老虎,被她绣的连个虫子都不如。”
那几个绣片根本和废布没有区别,线和线交错在一起,力道不均,紧的紧,松的松,布都抽巴成一团了。
就这样,王爷还是让自己把这堆废布拾回来,一个一个按照丢出来的顺序摆放好。
“今日几天了?”
“回王爷,都快十天了。纸都拓过几十张了。”
顾言绝点头,铺了张白绢,上面置了一个白瓷碟,手下一顿:
“阿寒还没有回来么?”
“没有。冷公子中间回了一趟京,然后又回竹翠山了。”
顾言绝没有说话,冷慕寒自从上次酒楼一别,二人再没有碰过面。他确实需要时间好好理顺一下,苏林晚不是他现在能安置得了的人。
他终究还是要回去面对雪域皇位的争斗。为了苏林晚放弃雪域家族的支持,最终换来的是对方下狠心,绝了他的念想。
“红璇已经安顿好了,按照王爷说的,给了她一笔钱,日后两不相欠。我也派了人盯着她,防止她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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