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肃王府的车上?”
丁俊行见了苏林晚,气势立马下去了大半,说话也结巴起来。
“我的事也用得着你管?”
苏林晚轻快的拉上了车帘,把柳风的身影完全遮住,随后曲起一条腿坐靠在车架上:
“我现在要出城,柳风是我的属下,要跟我一起走。你,让开,我说清楚了吧?”
丁俊行先是点头,随后立马摇头,脸色也凶狠了起来:
“苏林晚,你少唬我,柳风是肃王府的婢女,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来找她的,你把她留下,你爱干嘛就干嘛去。”
“她现在归我了,你说气人不。”
苏林晚一脸挑衅。
“你要是还不让开,我可不客气了!”
丁俊行有恃无恐,根本不害怕:
“苏林晚,你当这里还是谢家军的军营,任你为所欲为吗,你这个丑八怪,睁开狗眼看看,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我爹是前军都督,你敢在这里动我一个手指头试试!”
苏林晚也不恼,反而不屑的笑了:
“你当初去我营中,也是这样说的,还不是让我打断了一条腿?”
一提这件事,丁俊行眼神立马变了,当年的事让他丢了好大的面子,如今提起来还被人吵笑,有些抬不起头。转念一想,他突然放松起来,口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你不说这事我还忘了,当初的谢家军如日中天,现在谢家军在哪了?你那个义父谢铮也死了,没了谢家军和谢铮,你莫不是指望死人从地底下爬出来给你撑腰?哈哈哈哈哈。”
一提谢铮的名字,苏林晚的周身气息顿时变了,萧杀之气像有形状一样围绕在她身边,让墨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和这样的郡主打起来,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
车里的柳鹤觉的不对,想要出来帮忙,却被柳风死死按住。
丁俊行离苏林晚最近,她的暴戾之气感受的也最明显。
他不是傻子,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刚才逞口舌之快,说完立马就有些后悔。可眼下这些话也收不回来了。若是苏林晚识相,知道京城是自己的地盘,那他也可以顺水推舟就此作罢。
已然忘记苏林晚除了是谢铮的义女,还是是当朝丞相的嫡女。
苏林晚一脸冷漠,瞳孔里都是阴森,冷冷呵斥:
“跪下”
丁俊行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还硬这头皮嬉皮笑脸的问:
“你疯了吧。谢铮死了是事实,难道还不让人说吗?”
“我是当朝三品星河郡主,你,给老子跪下请安!”
丁俊行脸色一僵,他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官员之间不论品阶,正常是不用行礼的。可是她若是非让自己行跪礼,礼法上也没有什么错。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周围看戏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时候跪下请安等于输了。他是前军都督的小儿子,决不能给父亲丢人。
丁俊行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一脸的暴怒。苏林晚在隆平之战受了很重的伤,养了两年才算好,别看她现在虚张声势,她现在的武功说不定还不如自己。
既然她不想息事宁人,那索性武力解决!
随即拳头便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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