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他伸手,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林晚腰间细嫩的皮肤,不断往上,解开了扣子,眼神幽幽开口:“姐姐,说好的水糖呢?”
林晚顿时一愣,连身子都僵硬了,望了望外面晴空万里的天气,指着窗户说:“可是现在是青天白日。”
他整个人都支棱了起来,将她反扑在沙发上,牙齿轻咬着她耳垂,反复摩擦,咬着字说:“姐姐,白日、宣、淫听过没?”
夏日郎朗,rih正坐在阳台上,耷拉着眼皮子,沐浴着大自然的馈赠,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乖乖带着小猫咪走上前来,睡在rih的前掌弯里,像是以往,rih一定会向它张开血盆大口,以此恐吓乖乖。
但相处久了之后,倒是格外融洽。
一狗两猫丝毫一心洗着阳光浴,享受着美好的下午时光,丝毫没注意到屋内两人的动作及女孩的声音。
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拨开外面的包裹着糖的宣纸,拉近距离。
“姐姐,我手指灵活吗?”
因为他从小到大,练过不少乐器,自然是灵活得很。
林晚闭眼不说话,眉头轻皱。
粉色的糖心泛着点点甘甜,在鼻翼处渐渐散开而来,像是六月里盛开的荷花,清香无比。
从未被采摘过的花朵,正在枝头开得娇艳欲滴,连蜜蜂的触手在上轻碰一下,花蕊都能轻颤。
她像是一只鱼,化身在海水里,沉溺在深洋的欢悦之中,又像是防洪涝的堤坝,随着一道口子的撕开,洪水便倾涌而泄。
蜜蜂在采摘蜂蜜之前,会轻嗅,当鼻翼碰到花红之时,从舌尖味蕾也在不断变化,那是从未尝到过的味道。
初次采撷的蜂蜜的蜜蜂动作生疏,有些杂乱无章,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在盛开的花朵上肆意撩拨。
蜜蜂属于嚼吸式动物,直到花在蜜蜂嘴里不断蔓延开来时,他会咀嚼轻咬,这无疑会让花朵的蜜甜更加甘甜。
江易辰抬眸之际,正好撞上林晚的双眸,氤氲着一层怎么拨也拨不开的雾气。
有的花朵,在蜜蜂采蜜的时候,会将贪婪的蜜蜂给包裹起来,让他触手无处可逃。
“江易辰”
他嗓音低沉,唇边全是糖水化开的痕迹:“嗯?”
花朵的中心还是不断收缩,蜜蜂仿佛将再无窥见天日的感觉。
事后,那朵被采撷过后的花朵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江易辰不觉,当着林晚的面,就舔了舔唇角,将糖水尽数收入腹中。
林晚没眼看,脸色绯红,倒不只是因为害羞。
他伸手给她扯过空调被来给她盖上,眉眼处全是轻佻,优美而性感的薄唇抵着她:“林晚,你要尝尝吗?”
她立马捂脸,全是羞涩,语气经过刚才那番,听起来更是有气无力,欲拒欲还:“不要!”…
男人一脸的玩世不恭,用了几分力,拿开了她挡脸的手,凑近她唇边之时才缓缓开口说:“尝尝,自己的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之后江易辰哄着骗着,让她说说有什么区别,她都羞着脸不肯说。
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她连闭上眼都是江易辰再给她的画面。
自从那次之后,林晚又开始做梦了,梦到自己拍戏了,武打戏,她是女主角,江易辰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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