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是,没被钟则给弄死都算她运气好的了。
林晚有些惊讶,他们口中的钟阿姨应该就是钟则的妈妈,过年的时候,她还上自己家做过客的,怎么半年多没见,就中风了这么严重。
她出于关心也忍不住问了一句:“钟阿姨怎么就生病了?”
还没等江易辰开口,饶子阳便阴阳怪气地开口替她解答了这个问题:“还不是摊上祝唐梨这个做精呗,她这下称心如意了,终于折腾到钟姨眼皮子底下去了,人都被她气了个半死。”
林晚很不解,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其实她对祝唐梨的印象挺好的,怎么在饶子阳这儿感受到的态度这样恶劣。
江易辰摸了摸她头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这终究是别人家的家事儿,谁都不喜欢家丑外扬,所以不做讨论。
林晚从他眼神里边读懂了意思,便也不再追问。
今儿倒是缺了个人,江易辰就顺口问了一句
夜色浓郁。
江易辰把她送到家门口就止步了。
林晚站在门口和他腻腻歪歪了好一阵,直到她要进去的时候,江易辰才蹙着眉问:
“什么时候能不送你回家啊?”
她疑惑:“嗯?”
男人眉眼风华,一手抄兜,转移了一下视线,随后故作语气轻松地说:“就是咱俩定个窝的意思。”
林晚一下没理解到他的意思,听完他的话愣了愣,哑言。
隔了一会儿,不确信地问:“江易辰,你这是在给求婚吗?”
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后脖颈,不深不浅地回:“知道就好。”
江易辰,傲娇狗。
林晚刚换了鞋到客厅,就看见李慧女士正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看电视,林宏先生正给她剥着瓜子,林晚打了个招呼就准备上楼了。
却听李慧女士慢悠悠地说:“老林,这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那会儿追我的时候,我多矜持啊,现在啊,人恨不得在门口亲一口再进家门”
林晚的身躯一顿,随后假装没听到,手掌捏着包包的边缘便逃也似的上楼了。
没听见没听见!
夏天的月色也美,林晚洗了澡就坐在床边开始思考。
她为江易辰刚才说的话,心乱不止。
其实按时间算,他俩才谈一年多一点点,不算短却也是不长。
但是他们又都见过彼此的父母了,如果江易辰真的是认真给她求婚的话,她会愿意吗?
会的吧。
可是江易辰为什么就不认真地给她求婚呢?今晚只是试探吗?
她想得发愁,怀里抱着公仔,在床上滚来滚去。
都怪江易辰这个该死的傲娇狗!
她戳了戳公仔的脸:“死江易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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