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姿态慵懒,惬意随性,看她闹,直到她闹不下去了才扣住林晚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总是不太安分,爱去碰男人性感的喉结,荷尔蒙爆棚的暧昧感拉回伸缩。
江易辰忽然分开,握住她的手,问:“接吻就接吻,流什么哈喇子?”
只有Rich在看见牛排的时候才会流哈喇子。
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擦了擦唇下的哈喇子,还真是,声音甜懦:“谁有你经验丰富?”
“教了那么久了都不会。”他凑近,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唇上:“笨死谁了。”
她跪在男人的腿上,不满他忽然离开的动作:“笨死我啦。”
林晚挣脱江易辰的大掌,就去勾他的脖颈往下带。
“再来······”
“别咬。”
这个初冬还发生了另一件美好的事,林晚和江易辰荣新获得了外婆外公的辈分。
乖乖在生产前的一晚,他们就把它就送宠物医院了。
其实也可以在家里生产,但林晚没经验,觉得还是送宠物医院保险些。
之前照b超的时候就检查出了只怀了一只小猫。
不过也幸好是一只而已,不然多了林晚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总不能当个甩手掌柜,全给江易辰照顾吧。
不过江易辰这人啊,无论是什么事儿,都好像比她会一点,就连照顾猫这事儿特细致。
看他每次一脸认真地照顾猫,连身上都多了几分男性伟大的光辉,她想,这大概就是父爱如山。
她忍不住想问一句:“江易辰,我以后坐月子你也会这么伺候我吗?”
林晚联想思维过于广泛,不过她这么问也是因为她前段时间看了一个家庭新闻。
江易辰先前两秒没跟上林晚的脑回路,蒙了一下回过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真心发问的双眸。
笑得痞里痞气的回:“想生孩子了?”
林晚摇头:“我就问问。”
他放下喂猫的奶瓶,一双瑞凤眼里全是笑意:“姐姐,想多了。岂止在坐月子这事儿伺候你,别的也行。”
林晚翻了个白眼,模样娇俏极了,嘁声鄙夷:“你就会光说不做假把式!”
江易辰挑眉,充耳不闻,继续喂猫。
相处久了,林晚才发现江易辰这人平时说的那些荤话就是过过嘴瘾,每次他们两个情难自禁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这人总撤退,好几次弄得她也尴尬。
她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诱惑值下降了,要不然江易辰为什么每次都不继续。
要不是她照了镜子,她都快郁闷死了,每次他都找准时机及时收手,都弄得她特难受。
她还挺好奇的,江易辰憋着不难受吗?或者他就是故意的,可看他那样子也不是故意的,应该也和她一样难受,但他就是不做,气死个人。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再也不信江易辰的鬼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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