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饶子阳问。
以江易辰的性子,该帮的还是会帮,就想知道会做到哪一步去。
他神情疲惫,“在北城找个私高,塞钱进去。”
“你还有钱?”
“不然能怎么办?”
饶子阳憋了一口气才继续说:“要不你跟你爸说算了,哪个学校给你塞不进去,省得那老妖婆继续作妖。”
饶子阳还挺怕的,就怕老妖婆的心思压根不是转户口这点事。
“你主意还能再馊一点不?”他回。
要是江易辰肯找他爸,早就找了,何必等到这时候。
“你这人就那点贼傲娇气,死要面子活受罪!”饶子阳忍不住地想骂他两句,主要是江易辰这人就该讨人骂,总做些讨嫌事儿。
江易辰不理,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这段时间很累,几乎是晚上睡不着,白天眯不醒的状态。
Rich也不闹他,独自蹲在阳台上看风景。
岑母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问江易辰把问题解决的怎么样。
他先前还没把话说得那么绝,大概是心觉歉疚,有愧疚感的人总是在无限制地退步。
直到拉爆最后一根线,岑母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江易辰倒也没骂回去,和一中年妇女吵架,他觉得挺掉价的。
直接说:“你说的转户口的事儿我帮不了你,岑豪如果有心来北城读书,我可以给他报一私高,至于别的,你别想了。”
他第一次这样拒绝岑母的要求,气了岑母好久,既然做了初一,就要做十五,江易辰这棵摇钱树,她不会就此放弃的。
岑母直接带上孩子上北城来找他了,来的时候还没告诉江易辰,是下了飞机的时候才告诉江易辰的。
他有些气愤,却又找不到出气点,只好当天打算先把岑母安排在酒店里。
岑豪遵循岑母先前的教育,一看见江易辰就喊了声:“姐夫!”
其实岑豪就见过江易辰一面,在老家,岑映下葬的那天,不过岑豪那时候胆子小,家里边因为姐姐去世的原因而氛围阴郁,他当时就也没喊人。
这两年过去了,岑母一直让他喊姐夫,他也就喊顺口了。
江易辰听着,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接过岑母手里的行李箱就放在后备箱里。
“我送你们去酒店。”
岑母牵着孩子上车,讪讪地笑:“住什么酒店啊!你不是有房子吗?我带着岑豪在你家将就一晚就好。”
江易辰正开着车,好似郁结于心口一般堵着,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隔了很久,他才闷声回:“我房子小,怕住不下。”
岑母这就不乐意听了,脸色立马就转变了:“呵,你可别不是瞧不上我们娘俩,要不是你把岑映害死······”
话还没说完,江易辰就失了神,来个急刹车,差点就追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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