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则是家里的独生子,从小也把林晚当成亲妹妹那样对待。
林晚啜泣:“哥......”
钟则从烟盒里倒了跟烟出来,点燃。
抽了三分之一之后又从嘴边拿开。
“晚晚,听哥一句劝,江易辰不适合你。”
她没问为什么,钟则知道这姑娘性子倔,咬定了就不会轻易松嘴。
烟雾迷了他的眼,他想起一桩江易辰的往事,便又开口说:
“晚晚,知道江易辰初恋怎么分手的吗?”
“其实也算不上初恋,就彼此暧昧了一段时间,大概是那女的看清了,提了分手,她说她管不住江易辰。”
林晚不死心:“我有信心让他收心的。”
他笑,想这个妹妹怎么这么傻。
他冷不丁地泼冷水:“总有些人,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他又说:“你觉得哥我坏吗?”
林晚没说话,不过心里却也是知道钟则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很好的儿子,哥哥,朋友。却同时也是很坏的男人,他太喜欢玩儿了。
他吸了一口烟,看清了小丫头的心思。
“既然觉得我不好,你以为江易辰又能好到哪儿去?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话要是被江易辰那孙子听到,指不定要反驳他。
“晚晚,既然你叫我一声哥,我也没亲妹妹,真心待你,才同你说这些,懂的自然懂。”
“账我们已经付了,总归是我们的朋友。”
他走前,拍了拍林晚的肩膀,算是最后的忠告。
他不喜欢多管闲事,林晚这儿算一桩,多了他也不想管了。
林晚坐在沙发上坐了多久,她也不知道。
直到周淼来找她。
见她神色不对,周淼连忙走过去问她。
“淼淼,你觉得我是能让男人收心的那种人吗?”她问。
都说闺蜜永远是最好的,这话真没错。
“当然啊!我们晚晚绝绝子。”
那次之后,林晚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过江易辰。
也或许,是她忙着毕业论文的事儿,把江易辰抛之脑后了。
钟则说江易辰不是好人。
可林晚想,江易辰总归不会是那种坏到底的人。
如果非要问为什么呢?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带有滤镜。
女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总觉得自己的重要性可以影响甚至改变一个人。
可现实很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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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被钟则的话整抑郁了一段时间,明明是二十二岁的大姑娘了,心绪还像个小姑娘一样。
大抵是因为从小就被当做温室里的花朵娇养着,被身边人宠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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