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瓦大公主看着高位之的表侄,他的金发璀璨,眼底深沉如玛塔皇宫的无边碧海。品书她对他笑了笑,“这是你应得的。”
欧彦哲看着她的眼睛,面不显山不露水,他微微一笑,“这是女王陛下授予的,为了姑母的加冕坦途。”
芬兰绿岛。
天气一如以往的晴明。
初漓近来觉得头有些疼,大抵是春困,人也不大愿意动,一躺下要睡着了。等她醒来,天都黑了。
她觉得甚为苦恼,因为宫池若也不大能看见了。
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可他一向是很忙的,哪怕这岛的日子过得再安静无痕。
初漓有些郁闷。
宫楠木最近也是忙起来了,不过身体检查还是照常,只不过初漓觉得他那张鬼面是越来越阴沉可怖了,如同暴风雨欲来之际。
这天,初漓坐在自己那张舒服的躺椅里打盹,听到了外面很大的风声,那是宫疏的直升机到了。她当然没有想到,高兴坏了,跑过去接他。宫疏风尘仆仆,脸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他的脸色和宫楠木竟然如出一辙的阴暗,眼神里都带着未曾掩饰去的杀意。
宫疏没有看她,直接去了他们主子宫池若那里。
初漓预感不妙,也跟在他后面。宫疏混血的眉眼浓烈张扬,隐隐暴戾,他回头嘱咐,“初漓,回房去。”
他的语气听起来是命令的,毫无转圜余地。
初漓步子一顿,停住了。她愣愣地看着他漆黑的后脑勺,那是他颇为冷漠的态度。
她依言回了自己房间,却是怎么也坐不住了。她拿过桌野生的核桃,坚硬的果壳,硌得她手指生疼。她敲了一个核桃吃了,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了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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