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净柔转过身,冷着声音交代了她一句,“管好你这张嘴,这件事彻底完结的这一段期间内,尽量给我低调些行事,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你方叔叔可不是一个宽容的人。
方雪点头应了,次的警告她还没敢忘记。
“我知道。”
春节一过,大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周绿知回了队,月底时要去打赛,时间很紧,队里起码要好几个月才能放她回来。骆杰也恢复了他日夜颠倒的作息,趁着还未开学,越发胡闹。
蓝清川因为脚踝的伤还未好,成日呆在别墅里,感觉有些单调冷清。她坐在阳光下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后却发觉无事可干。方逾钟这段时间没有交给她什么件,老师们得下个月才能过来。她翻了一会儿书,满页密密麻麻的印刷字体,她揉了揉眉心,将书放了回去。
管家给她端了杯核桃露过来,看见她正拿着几封信慢慢看着。这些信也寄过来好多日子了,可弄不懂她隔三岔五要翻出来再看一遍。
蓝清川捏着一张照片,那是阿尔卑斯山下的一个小镇,雪白的颜色,干净的街道,天空是灰蓝色的。他的拍照技术不错,她可以看见阳光在冰凌闪耀。
走了这么多地方,她无法从他的只言片语看出他的想些什么,但知道他的心情应该愈来愈好。
鲜活的少年,任性至极,说走走了。还偏偏这样有心眼,寄来些信件让她惹她牵挂。她透过那些雪白的信纸,抽出一串铃铛。叮铃的声音,像风在唱歌。
她探身,亲手将它系在帷幔的丝带。轻轻点了点,叮铃叮铃叮铃,她笑了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让她听那边的风声。
寒洛宸,你还是回来吧。你到过的地方,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三月旬的时候,蓝清川因为创智那边有一个正式的会议,她一大早要赶过去做准备。月初,她的脚踝还未痊愈,李医生吩咐她可以适度活动。方逾钟不大放心,给青潭学院理事长打了电话,为她请了三个月的假。平日里除了在别墅周围散散心,看看开春的花骨朵,要不呆在书房跟着她的家庭老师钻研课业。
清晨的空气冷冽,湿度很重,外面有些雾蒙蒙的。她正坐在椅子吃早餐,骆杰来了电话,“清川,寒三回来了。我现在正要去机场接他。”他在那头哈哈笑了两声,“要不你也一起来?我顺道接你去。”
蓝清川夹着手机,正在撕核桃仁儿的一层薄膜,闻言笑了笑,“我昨晚知道了,他来过电话。可是我早有事,没办法去接他。”
骆杰嘀咕了一句,“重色轻友。”正好旁边有车开过,响了声鸣笛,蓝清川没有听清,问他,“什么?”
他立即换了话题,“晚我们聚一下吧,正好为他接风洗尘。”
“可以。”
“还是老地方。到时再见。”他那一头挂了手机,蓝清川喝了一口温好的鲜奶,看了一下挂钟,七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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