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若跟她所料想有差,他派了宫楠木过来,亲自给她疗伤保养,一如初漓的待遇。
蓝清川看不出他的用意,她闭着眼,不想看见组织里任何一个饶面孔。
宫楠木穿着白色的大褂,阴森的鬼面,眼神如针。蓝清川闭着眼也能够感受到。
她低声道,“你讨厌我,就将我送走吧。”
“你可想得真好。我这手一用力,就能送你走。”
蓝清川不再话了,她太虚弱,又太压抑了。就这么闭着双眼睡过去了,再醒过来,已经戴上了氧气罩。
宫楠木告诉她,“就算你能走出去,也活不了多久。”他笑,“至少没我活得久。”
蓝清川只觉脑中昏沉,他的声音被放大,一次次地在耳边回旋。
她不出话来。
宫池若在这个欧洲镇也没有停留太久,他带着蓝清川,一起回到了芬兰绿岛。
蓝清川在海上度过了漫长的一,记住了苦涩的海腥味。
遇到宫池若的时候,大概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也在这样的船上航行,波浪声很大,舷窗望过去,只有一片蓝。
对于大海,她有了散不去的恐惧。
宫池若不再出现,她庆幸他不再出现,只要他出现,初漓的记忆也会涌上来。这让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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