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丝毫不担心自己爷爷的武力和大明精锐军队的战斗力,此刻他要全力的保障后方的安稳和补给不会短缺。
“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朱瞻基愣了下抬头道:“何事?”
“启禀殿下,昨日殿下就说了要在菜市口公开的审问东林党的几人,现在外面的士子和百姓已经人满为患了。”
朱瞻基愣了下好笑的摇头道:“诏纪纲!”
“属下遵命”
一炷香后,
纪纲进来对着朱瞻基十分恭敬的拜道:“拜见殿下!”
“嗯,我让你准备的事情你可是都安排好了?”
“殿下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嗯,五成并马司的人到了嘛?”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赵凯已经到了”
“嗯,准备准备我们也要出发了”
“属下遵命”
朱瞻基站起来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纪纲则是眼神闪烁的看着朱瞻基的背影,眼神中的惊讶和忌惮怎么能掩饰不了,无他,朱瞻基的胆子太大了。
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大明了,就是历朝历代都不曾出现过啊,这不仅仅是要惩罚这些人,这是变相的撕开了世家和文人在百姓前面的遮羞布啊,也就是和世家真的站在了对立面啊。
朱瞻基坐着马车在锦衣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走出了正阳门,四周的百姓都停下来开始好奇的打量起来朱瞻基。
队伍行进的很慢,外面的百姓大多都知道了昨日的事情,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不解,更多的是解气啊。
朱瞻基有些无奈的叹气,世家和文官觉得自己遮掩的十分的合适,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嘴脸百姓早就知道了。
可是奈何民不与官斗啊。
朱瞻基来到刑场,对着身边几人点头就走来坐下。
抬头看了看烈日当空。
“来人,带人犯!”
纪纲大步跨出喊道:“来人呐,殿下有令,带人犯!”
钱谦益一家别五花大绑的带了来,整齐的排成了一个长长的队伍跪在了人群的前面。
纪纲连续后退了几步对着朱瞻基跪下拜道:“锦衣卫指挥使,行刑指挥使纪纲,犯人已经带到,请殿下示!”
朱瞻基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道:“开始吧!”
“属下遵命”
纪纲朝着前面走了几步沉声道:“在大家眼前的这位大家并不陌生,他就是文坛领袖,原礼部尚书钱谦益!”
站在前面的自然就是昨日来过的士子们,还有勋贵文官各家的眼线,他们看着跪在面狼狈不堪的朝臣眼神都十分不善。
毕竟大明朝到了这个时候,不说什么刑不大夫,但是文官的地位已经十分的高了,他们本能的就将自己放在了特权阶层面。
朱瞻基来了这一手,等同于社死啊,直接将他们自己丑陋的一面都个漏在了百姓的前面,毕竟钱谦益做过的事情,大部分人可都做过啊。
百姓们则是神情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对他们来说期盼这一幕可能已经很久了吧!
纪纲停顿了片刻看着气氛差不多了,清清嗓子继续道:“钱谦益,历任我大明县令,知府,礼部侍郎,吏部尚书,为官十余年”
“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迫害百姓,贪污受贿,逼良为娼,侵占百姓农田”
“钱谦益家人借助他的身份,在当地更是无恶不作!”
“今奉太孙殿下旨意,凡受冤钱谦益冤屈这,可台伸冤,殿下一力承担,一定给诸位一个交代,给他应有的下场!”
场面开始安静了起来。
这里的人昨日就已经听到过钱谦益历年来的罪状了,所以纪纲未曾细致的念。
就在大家还犹豫的时候。
突然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哭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猛地跳了高台对着朱瞻基拜道:“殿下,草民有冤,请殿下做主!”
朱瞻基点头道:“讲!孤当为你做主!”
男子恶狠狠的转身看了一眼钱谦益,声泪俱下的开始说了起来:“小人乃是城外柳县人,本来一家人有几亩地,过的也还算是可以”
“就在一年之前钱谦益这个狗贼,在我县巡查时,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大路胖迎接他的我夫人。在他的暗示下,县令刘然利用自己的权力将小人的媳妇儿给抓走了。”
“小人前去伸冤,没想到县衙非但不管,还说什么钱大人看了我媳妇是我的福分,我不该去告状,反而应该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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