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还听说那厨子不好请,是夫人花了重金,又亲自赶车几十里去请的呢!”她凑近苏玉莲,见苏玉莲脸色越来越难看,小声提醒道。
苏玉莲恨得咬牙,“又是母亲……”
“明明自小与她在一个府中的是我,她却对因为那个死胖子回来有意疏远我……血缘有那么重要?况且明明我才是那个能让母亲和苏府骄傲的苏家嫡小姐,母亲因为那个胖子不知受到多少嘲笑和冷眼……说到底还是母亲太蠢!”她又有些委屈道。
紫云头一次感受到自家小姐的不安,小心翼翼道:“那小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苏玉莲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光,不一会儿脸上便阴转晴,冷笑道:“不过母亲蠢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您的意思是……”紫云不解。
苏玉莲拂袖转身,道:“母亲那里,我已经很久没去了,是该去看看了。”
清兰苑。
苏宁清晨练完,梳洗了一番,便去了母亲处请安。
屋内,王氏正在提着针,在窗前认真地刺绣。
“清儿见过母亲。”苏宁清行礼道。
王氏抬头惊喜,放下绣了一半的荷包,起身去迎苏宁清,将苏宁清拉到身旁坐下,嗔怪道:“同母亲还客气什么,以后在母亲面前不必拘束,想怎样就怎样。”
苏宁清感动地点了点头,瞥见那绣了一半的荷包,问道:“母亲这是绣给我的吗?”
“是啊,绣给你的。”王氏拿起荷包,笑着说道。
她想到什么,眼睛忽得红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苏宁清,看红了眼,“娘要把这十几年欠了你的荷包都补回来。”
苏宁清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心中一颤。
母亲前些日子才送过她一个荷包,今日又在绣且快要绣完的荷包。
正如紫烟所说,母亲这是成宿得给她绣制荷包,生怕她会离开似的。
她走到王氏身边,瞧见王氏眼下的疲惫,伸手取下那绣了一半的荷包,“您为我绣荷包,女儿很开心,但您也要顾着身子,该歇时便好生歇着,来日方长。”
“否则,我也会心疼您,像母亲心疼我一般难以入眠。”她故意说道。
王氏听了,摸了摸苏宁清的头发,应道:“母亲答应你,慢慢绣,母亲可是要护着你一辈子的。”
“清儿,你又瘦了!”她盯着苏宁清的脸一会儿,眉头微皱,心疼道。
这脸足足瘦了一圈。
身子也不如以前那般结实了!
她看向紫烟,不悦道:“不是让你多嘱咐小姐按时用膳吗?”
“娘,是我主动要求少食多餐,每日晨练,这才瘦了,是有意的。”苏宁清解释道。
王氏脸色一沉,问道:“清儿,你是不是又将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了?”
“崩听那些人胡言乱语,你在娘眼中最好,想吃什么用什么别委屈自己,这身子咱不能再瘦下去了,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怪清儿,怪她,怪她将她丢在那个地方,让她每日吃那些东西才把身子糟蹋成这个样子。
太医说了,如今回来,让她营养跟上才是最重要的!
苏宁清无耐一笑,想到这是来自一个母亲的关心,便又耐着性子解释道:“娘,您瞧瞧我气色如何?”
“气色……”王氏随着苏宁清的话看了几眼,眼眸微亮,惊讶道:“清儿,你的脸……怎么变得白嫩了?这脸色更是红润了不少!气色也好得很!”
苏宁清浅笑道:“这便是我每日为何少食多餐和晨练的原因。”
“当真?”王氏半信半疑道。
每日吃的比以前少,又出那么多汗。
她看着便累。
怎的还会让清儿气色越来越好?
苏宁清点了点头,郑重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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