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于正寻思着,挑个日子,让小许家里一趟,也好让亲朋好友们都看看。”
于母对女儿的婚事还是很在意的。
只要小许人好,女儿嫁过去能享福。
她这个做母亲的,就是省吃俭用,也要让女儿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我找人算过了,春分那天万事大吉,是个好日子。”
于良平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阎埠贵见前面铺垫的也差不多了。
面有难色的端起茶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阎老师,您这是?”
于母的观察很敏锐,一下就捕捉到这个细节了。
心里顿时疑窦丛生,忙出声询问。
“怎么说呢,本来谈对象是个好事,我这个做老师的也应该说两句恭喜的话。”
“但是嘛…”
阎埠贵也是老阴阳人了,故意把话卡在这里。
“阎老师,您也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家姑娘好。”
于母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
这小许不会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吧?
或者生活作风不检点?
“阎老师,您有话不妨直说。”
于良平相对就要沉稳很多。
他跟许平秋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反倒是阎老师,言行举止有悖师表,说话绵里藏刀。
不像个好人!
“海棠,去,替爸爸买包烟。”
于良平往女儿手里胡乱塞了一把钱。
他判断,接下来聊的内容可能比较敏感。
只能用这个法子把女儿支开。
“小许在厂里带了个女徒弟,这事你们知道吗?”
阎埠贵放下茶杯,语气严肃道。
“女徒弟?”
于母攥了下拳头,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这事我们倒是没听说过。”于良平如实道。
厂里师傅带徒弟,都是常有的事。
他于良平,在供销社里不也带着两个女徒弟吗?
“这事吧,说来也巧。”
“我不是经常到西城区的大湖钓鱼嘛,就认识了铸造厂的一位老师傅。”
“扯闲篇的时候聊到许平秋,知道人家老师傅怎么说吗?”
阎埠贵故意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才继续道:“他说许平秋跟女徒弟的事,厂里早都传开了。”
“两人共用一个水壶,那女的用自己的筷子给许平秋夹菜,还有…”
阎埠贵添油加醋的把这些事,一桩一桩的抖落出来。
于母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颤。
哪怕于良平,听完这些事以后,也是火冒三丈。
事情被说的有鼻子有眼,连细节都有了。
这个小许啊,怎么就不知道避嫌呢?
于良平毕竟是过来人,他也带过女徒弟。
有时候,师徒关系处的好,就容易忽视一些小细节。
本来也没有多大事。
但是遭不住有小人在背后使坏。
就比如这位阎老师!
“阎老师,行了,您刚才说的我们都听明白了,劳您费心。”
“我这还要回供销社处理点公事,就不留您吃饭了。”
于良平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要说许平秋跟女徒弟关系好,走的近。
他信。
要说小许脚踏两只船,跟女徒弟有什么,他还真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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