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许平秋。”秦淮茹道。
“我哥是不是真傻了,惹谁不好,十个他也不是人家许师傅的对手…”
何雨水现在已经念初中了。
自从父亲跟人跑了,她就跟着哥哥一起生活。
刚开始日子过的挺艰难。
直到哥哥参加工作,进了轧钢厂食堂后厨。
一步步干到掌勺大厨的位子。
日子才算慢慢好起来。
“说来也怪,以前他家院里的小树苗被人摘几片叶子,院里都要闹的鸡飞狗跳。”
“这回车胎被扎了,窗户被砸了,反倒不吱声了。”
秦淮茹手里这条裤衩,都搓了小半个时辰了。
明显是心不在焉。
“人家这叫藏锋守拙,蓄势待发,我哥这回估计要载大跟头了。”
何雨水咬着铅笔头,帮忙分析道。
“你的意思,许平秋这是在憋着坏?”
秦淮茹蹙眉,心里越发的不踏实。
“你个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看这叫一物降一物。”
“他许平秋也就只敢欺负许大茂那种货色,你傻柱哥可不怕他。”
贾张氏出门倒洗脚水,正好听到儿媳妇跟何雨水的谈话。
没忍住,便插了一句。
这两天,秦淮茹正跟她闹别扭呢。
小当额前的伤,医生说大概率会留疤。
这可是关系到闺女一辈子的事。
加之前,贾张氏教唆棒梗去许平秋家偷肉的事。
婆媳俩都快一天没有说话了。
“现在不怕,以后可就难说了。”何雨水还是不看好她那傻哥哥。
“妈,槐花拉臭臭了。”
小当掀开门帘出来,走到秦淮茹身前。
额前还包着纱布,看着就让人心疼。
“小当最乖了,都会照顾妹妹了。”
秦淮茹抱起女儿,转身给了婆婆一个白眼。
要不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
她才不会守着贾家,守着恶婆婆过一辈子呢!
……
凌晨,不到六点的样子。
天才蒙蒙亮。
外面天寒地冻。
许平秋也不知从哪翻出一件破旧的军大衣。
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戴着一顶瓜皮帽,躲在胡同口的拐角处抽烟。
没过多久。
四合院的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哼着小曲往旱厕那头跑去。
许平秋探出半个脑袋,瞄了眼。
是傻柱那孙子没跑了。
许平秋,傻柱,再加一个许大茂。
在这院里一块生活了这么多年。
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许大茂酒喝高了就会断片。
傻柱每天早六点,准时蹲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爷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
许平秋掐了烟头,蹑手蹑脚的走到旱厕门口猫着。
没一会,傻柱蹲完坑,站在厕所门口打了个哆嗦。
正准备跑回屋里,再睡个回笼觉。
却被一个麻袋当头罩下。
紧接着又吃了一记掌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许平秋的动作干净利落。
根本没给傻柱一点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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