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鲜血溅到她脸上。
“小姐,没事吧。”南风踢开马车上的尸体抱起她小身子,擦着她脸上的血道:“别怕,王爷让我来接你。”
他抱着她飞身上马,猛甩缰绳。
黑马嘶叫一声,疾驰而出。
桃知知躲在他披风里使劲擦脸上的血,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
南风按按她头,掏出怀里热热的烤红薯塞她手里,“别怕,我会保护你。”
“谢、谢谢你,南风哥哥。”
南风拿披风盖住她,轻声道:“害怕就睡会儿,到了再喊你。”
桃知知抽着鼻子擦干净眼泪,脏兮兮的小脸儿从披风钻出来看着微微发白的天边。
皇宫。
全身锁链的红衣男人跪在曲符身旁。
傅敏安靠在软榻里喘着气。
齐王眉头深皱,周身冷意。
桃知知进殿时,攥着自己裙摆,红红的眼眶又开始蓄泪。
她跪下,行礼,声音软糯糯的:“参加皇上。”
齐王拂手,冷声问:“脸上的血怎么回事。”
“有、有人要杀我。”豆大的泪顺着她脸颊落下,衬得她如一只无助的小兔子。
“什么!”齐王怒不可遏地拍桌,“朕宣证人就有人刺杀你,好啊,这阒京真是有意思极了,太有意思了,来人!把刺杀她的人带上来!
重臣之子被杀,朝中重臣被刺,朕看看朕的天下还由不由得朕做主!”
侍卫们压着苟延残喘的刺客上殿,红衣男人瞥了眼他们,眸光骤冷。
“说!谁指使你们的!”
萧赦捏着一个刺客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扔掉他嘴里的白布后,厉声质问:“皇上问你话呢!说话!”
刺客挣扎着看向红衣男人,而后准备咬牙齿里的毒药。
萧赦直接一拳打掉他后牙,冷冷睨视他,“藏毒?!还不赶紧招!”
齐王拂拂手:“十三,退下。”
萧赦扔掉刺客下巴,行礼,退到桃知知身旁那帕子擦干净她小脸儿上的污血。
桃知知捏住他袖子止住哭声,轻轻抽着小鼻子。
她慢慢抬起头,指着红衣男人道:“皇上,就是他射的箭,我认得他头上的玉铃铛。”
红衣男人眸光陡然凌厉,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思考怎么撕了她那张小嘴。
齐王睨向曲符:“曲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可是在你府里抓到的人!”
“老臣冤枉。”曲符跪下,“傅太师也算是老臣恩人,老臣怎么敢派人刺杀他。是他们冤枉我!”
他指向红衣男人,“老臣并不认识他!也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老臣府中,老子儿子逃狱是他害怕,害怕他们冤枉他,老臣会把他送回诏狱,可是这人,我们真的不认识!”
“曲符!”红衣男人咬着牙吐了两个字,“你儿子还是老子从大理寺大牢给你救出来的,老子真是看错你了!”
话落,他咬了下前齿,吐了口毒血,嗤笑:“齐国混账们,等着,总有一天我大夏兵马会踏破你们所有城池,让你们死无全尸。”
他又吐了几口鲜血。
桃知知赶忙跪到他身旁摸出金针扎在他耳后,随着他倒下的动作把另一根银针扎入他眉心。
片刻后,红衣男人猛地吐了几口血,无丝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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