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没有。”太子声音有些冷,带着斥责。
顺王轻笑,没理他。
萧赦和岳遥走进前厅,朝两人行礼:“参见太子殿下,顺王殿下。”
顺王扶了萧赦一把道:“老十三怎么来的这么晚,你看看太子殿下来的多早,以后常待在京中,可得多跟太子殿下学学。”
“是,顺王兄。”萧赦拱了拱手才转向傅夫人:“夫人安好,学生来迟请见谅。”
傅夫人点头:“无妨,你们有这片心便是敏安的福气,时候不早了,太子殿下该回宫荣贵妃娘娘请安了。”
“是,夫人。”太子拱了拱手,朝傅容苓轻轻颔首:“容苓妹妹,好好照顾太师,本宫改日再来。”
傅容苓颔首。
太子走后,顺王才行礼离开。
萧赦和岳遥赶忙行礼跟上他脚步。
太子和顺王的马车离开傅府后,萧赦和岳遥才从后墙跳进傅府。
暖阁。
萧赦坐在床边给傅太师拭汗,岳遥跪在床尾给他捏着膝盖。
“王爷,我来吧。”傅容苓轻声道。
“不用,本王和阿遥来。”
傅容苓点头,立在床边看着二人。
良久后,天空开始飘雪,萧赦感受到傅太师手心温良才拍拍岳遥肩:“好了,已经暖起来了。”
岳遥点点头,撑着床起来。
傅容苓赶忙给两人送上热茶道:“父亲若是知晓你们来,定会很开心。”
萧赦浅饮着茶问:“今日之事可有眉目。”
傅容苓点头:“根据当前局势来看,应当是父亲前几日入宫时在皇上面前念了几句“贤者,嫡庶无分”惹得祸。”
“太子下的手?”
傅容苓点头:“不出意外是,他疑心深重,父亲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他应当是怕父亲支持顺王。”
“七日,曲符必定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下来。”
萧赦淡声道,眉眼毫无波动。
傅容苓轻拂身子:“多谢王爷。”
“照顾好师父。”萧赦放下茶碗,“近几日太子必定连番叨扰,小心。”
傅容苓颔首:“是,王爷。”
萧赦拍了下岳遥的肩:“明日入宫跟父皇请罪,这件事能闹多大闹多大,闹到太后跟前才好。”
岳遥点头:“明白。”
两人走后,傅容苓倚在床边望着两人的方向静静沉思。
“小姐,您就这样看着,恭王殿下也不会明白您的心意的。”
傅容苓拂拂手:“退下。”
青和拂了拂身子:“是。”
……
马车上。
岳遥踢了萧赦一脚:“你看你给容苓姐姐气得,那么好的女子,你就不能对人家笑一笑。”
“我对她并无不该有的情意,不如从头断了她的念想。”
岳遥撇撇嘴:“是是是,可是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你稍微温柔一点,太子对她什么用意你又不是不清楚,若是太子执意相娶,她的一生可就毁了。”
“人各有命。”
岳遥啧了声,给自己到了杯茶没说什么。
恭王府。
萧赦进屋时,桃知知正跪在椅子上写写画画。
听见他脚步声,倏地抬起头,跳下椅子问:“王爷,老爷爷可有事?”
“为何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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