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他想了想：“还是换一张吧。”

“怎么了？你是成年人吧？难道不好意思？”

“怎么会。”江流如实答道：“您是山神，我是普通人，我认为还是应该保持距离，做什么都要有分寸。”

“啊...这样...”灵云声音拉的老长，嘀咕道：“原以为这样会增加成功率，没想到对处男反而没效果。”

江流额头青筋条条绽起。

心想就算你是山神，话也不能乱说！

要不然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匹夫一怒，血流五步！

但灵云转口说：“可你刚才不是想要摸我来着吗？”

摸你？

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这件事他从没想过，更没做过！

他神色肃穆道：“请您不要开玩笑。”

“什么开玩笑？你刚才不是想摸石像吗？”

“对，我是想摸石像来了，但这跟你...”

话没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她，又望向洞内。

“难道你的真身是...”

灵云点点头，山洞中的石像，就是她的真身。

江流惊呆了，问道：“可石像是个老头，而你明明是个女子。”

“这就要怪你们人类了。”

她说：“我本来不是山神，而是山中‘奇石’所孕育而出的精怪。”

说着她指了指山洞。

不用想，那块奇石肯定就是洞里那块。

“当时奇石尚未定型，如果让其自然衍化，最后会成为美人侧卧像。”

也就是她现在这副模样。

“但好巧不巧，人类上山建学校，想要雕个圣人石像，见奇石浑然天成，模样像是一个人侧卧着，于是直接上手，将其刻成了一个老头，说是圣人王诩。”

说完只见灵云笑容勉强，看来这事她能记一辈子。

真是好惨一山神！

但想了想，他又发现不对。

“等等！你刚才说，你是奇石孕育出来的...精怪？”

不是山神吗？

“对啊。”灵云点点头，“我先是精怪，后才是山神。”

说着她露出缅怀之色，笑道：“真要说起来，这一切的一切，还是上一任山神搞的鬼。”

上一任山神？山神还有上一任的？

江流顿时迷糊了，怎么又扯到了上一任？

见江流一脸困惑，灵云认为有些事说一说也无妨，于是将这件事娓娓道来。

原来，上一任山神在山中呆了数百年，突然有一天，没来由的，他对人类生出了浓烈的好奇来。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他想近距离观察人类，想要了解他们的生活。

于是他放出风声，说此山灵气聚而不散，是一块福地。

等人类相信后，他又假扮成江湖道士，说若在此山建一所学校，一定能福泽后世。

一开始人们是半信半疑的。

但是没有关系！

他是山神，可以轻而易举地弄出种种‘祥瑞’来，让人们不信也得信。

而这种种祥瑞里，自然也就包括她这块灵石啦。

于是她就长歪了，歪成了一个老头子。

嗯...

怎么说呢？就挺倒霉的吧。

江流默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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