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擅长观察细节，觉得从半个月前到现在，鹿瑶和李灵山的关系进展太快了，并且两人不像是正常师姐弟该有的样子。

但是，她不会多嘴说什么。

……

在清风裹挟下，不多时，鹿瑶带着李灵山来到他的住所，直接把他往床上一丢。

“大变态，醉的跟死猪一样。”

鹿瑶嘀咕说，用白嫩的指头戳了戳李灵山脸颊，见他毫无反应。

她倒没急着走，坐在床边静静打量师弟的睡姿。

长得帅的人，连睡觉都好看。

“你如果是大乾太子就好了。”

忽然，她似自言自语一般小声说。

“你如果是大乾太子，魔道、妖族、西域那边就不会为了仙剑杀你。”

“你如果是大乾太子，也不用担心天道之争的事。”

“你如果是大乾太子……本师姐嫁给你貌似也挺不错的。”

“可惜，你就是个啥也不是的小人物，道宗现在自身难保，我爹也不知能护你多久。”

沉默片刻。

“最后便宜你一次吧。”

鹿瑶俏脸突然泛红，俯低身子在李灵山嘴上浅浅一啄。

“都怪你，害我变成不干净的女人。”

鹿瑶感觉好刺激。

这比白天打赌献吻还刺激，有种强烈的背德感，感觉自己就像红杏出墙了一样。

“不过，也就这最后一次了……”

“从明天起，本师姐就要跟你保持距离，否则你肯定会忍不住爱上本师姐。”

鹿瑶承认，她对小师弟确实有点爱慕情愫，但注定要无疾而终，用读书人文雅的话来说，那就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她可以对任何事情任性，却唯独不能对终生大事任性

和李灵山保持距离，对所有人都好。

屋里的烛火熄灭。

少女飞掠离去。

黑暗中，李灵山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闷哼一声。

……

……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李灵山从床上半坐起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这是宿醉的后遗症。

他还没到喝断片的程度，昨晚宴会上发生的事他都记得很清楚。

“儒道原来这么容易突破吗，随便念首诗就行？”

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来到主峰这么久，他一直在修炼剑道，完全没在儒道方面花过时间，结果儒道比剑道突破的还简单，就像无心插柳柳成荫一样。

“不知道能不能用儒道力量给自己加个buff……”

想到就干，李灵山决定尝试一下，调动体内文气，默念说：

“我神清气爽状态全盛！”

文气损耗了约四分之一的分量，他脑袋不再有宿醉后隐隐作痛的感觉，更不觉得疲惫，整个人精力旺盛。

“儒道是个好东西啊！”

这一刻，李灵山果断做下决定，一定要儒剑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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