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想他了,这家伙才是最大的例外。
更为关键的是,能给一些优秀的贾家子弟一条出路,而且能培养他们的上进心。
就像贾芹与贾芸,一个只知道往自家里拿,还整日胡作非为,仗着宁府的势,在家庙里和一群尼姑道士胡羼。反而像贾芸这样的,想要出头还要百般求人。
贾瑛说完好一阵子,也不见贾政和贾琏两人回个话儿,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这两个捧哏的不给力啊。
贾瑛只好自己开口问道:“咳咳,大概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些具体的办事章程,回头我写个单子出来,不知二老爷意下如何?”
听到贾瑛的问话,贾政这才从云里雾里中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捋着胡须道:“嗯,好,不错!就按瑛儿你的意思办,回头我吩咐下去,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差人去取就是了,我全力支持。”
懂不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能在晚辈面前露了怯,总归瑛儿这孩子,是个靠的住的,他想出来的办法,应是不错的。
这是贾政心里的想法。
至于琏二,他此刻总感觉身体里传来浓浓的困意,真想打个哈切,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咳,正议事呢,我都在想什么呢!
于是也装模作样的道了两声:“不错,不错!”
贾瑛无语的看了一眼琏二,大人们聊天儿,你瞎掺和什么。
见贾政同意,贾瑛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侄儿就这么去办了,至于银钱的事,侄儿那边也算是有些进项,便也添置一份,只当是一片心意吧。”
贾政点了点头没说话,琏二倒是在一旁撇了撇嘴。
心道:“未曾想,老二还是个财迷。什么叫有些进项,当初为了见到洛榕,白花花的两千两银票,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掏出去了。两千两啊,那可是我一年,不对,两三......五六年的体己了。话说如今芸儿那小子,都比二爷阔气。前儿见了他,还要请爷的东道,埋汰谁呢!虽然爷还是去了。”
从贾政那里出来,天色已经晚了,贾瑛索性也就没再去贾母院儿见黛玉,而是直接回府去了,顺带趁着心中思路清晰,把建学校的章程写出来,这可是一项不小的工程啊。
原本贾瑛是想办一座勋贵学校来着,可是想来想,还是决定慢慢来吧,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了......
先在贾家族学里,做个示范,如果事情可行,倒是可以慢慢将名声打出去,云记那边儿,最近合作的勋贵不少,贾瑛也曾去过几次,到时候,就让云记做个冠名,就不信这些勋贵家的不给面子。到时候,就可以尝试收费了......话说,办学校,应该能赚钱吧,实在不行,也就收购京城大大小小的私塾,办个连锁学校。
嗯,有前途。若干年后,说不定史书上都能留下一笔,大乾第一位现代教育学派创始人,贾瑛。
贾瑛用过晚饭后,径自到了书房,掌烛,研磨,铺纸。
正当奋笔疾书的时候,绿绒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双手拽着裙摆,娇赫赫的行至书桌前,先是看看贾瑛写字,然后又去帮忙研磨,再拿着剪刀剪剪烛花,见贾瑛没搭理她,便又去重新沏了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桌案上,推到了贾瑛眼前。
“绒丫头,没看爷正忙着呢,有什么事赶紧说,要是没事,就早些歇了吧。”
绿绒扭扭捏捏的开口道:“二爷,今儿报春姐姐不在。”
“嗯,爷知道,不是说云记那边新招了一批女工,正在培训呢,找她过去帮忙,怎么了?”贾瑛抬头看了眼绿绒问道。
绿绒见贾瑛一副不开窍的模样,羞红一声说道:“二爷,今天我的月信......刚过......”
说完,便红着脸,低下了头颅。
贾瑛抬头一脸惊诧的看着绿绒,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个月,已经是第几次了?
这样下去,还了得?
受不受得住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整治一下这种歪风邪气。
“爷今儿......戒色!”
绿绒闻言,款步近前,轻摇着着贾瑛的手臂,可怜巴巴道:“二爷.....”
贾瑛将毛笔随手一扔,心道:“罢了罢了,爷今儿还是换个方式整治她吧,毕竟报春难得不在家,办学章程什么时候都能写。”
“咦,不对呀,爷为什么要害怕报春呢?”
贾瑛看向一旁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的绿绒,张开臂膀,将佳人横抱而起,轻轻放在书桌上。
绿绒惊叫一声道:“二爷,这里是书房......”
“书房卧室都是家里,在哪儿都一样,今儿咱们就来一段红袖添香!”贾瑛嘴角邪邪一笑道。
罗裳轻解,玉体横陈,昏黄的烛火映照下,一夜笙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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