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里面没那么简单,看果然是二龙争一凤的桥段!”有世子低声议论。
“兄台这话不对,明明只有一条是龙,另一条充其量是个蚯蚓!”
却在这时贾琏从后面走了过来,趁两人不备,照着二人后臀一人给了一脚,两名士子摔了个狗吃屎,起身便欲理论。
“是谁偷袭我们!”却见贾琏身后跟着一二小厮,衣着华贵,想也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一时气泄。
只见贾琏轻啐一口道:“口无遮拦,敢说爷的兄弟是蚯蚓!讨打!”说罢也不看二人,径直走了过去。
这边三爷杨佑眼见贾瑛不仅自己来赴约,还把美人也带来了,心道:“这下正好有爷表现的机会。”正要上前开始自己的表演,那边却有人抢先一步。
“可是贾瑛兄弟?”柳云龙隔着老远喊道。
贾瑛面带疑惑看了过来,心道:“自己长这么大,也没和丐帮的攀过交情啊?”但还是点了点头。
柳云龙激动道:“贾瑛兄弟,原来是你!我是柳云龙啊!总算见到一个比我们混的好的同乡士子了。”
贾瑛诧异道:“柳兄,你怎么这副模样?”
柳云龙尴尬道:“不只是我,我身后的都是咱们同乡,贵州的同科也在。”
贾瑛环视了眼众人,果真一个个都是熟悉的面孔,却又道:“柳兄,你们的盘缠呢?不至于混成......”
柳云龙汗颜道:“不瞒你说,原本木氏并云南的乡绅资助我们的盘缠是够坚持道春闱的,只是我们才刚出了云南府,一路上就遇到了好几波儿逃难的黔民,这不......”
贾瑛很是心累道:“是不是一路走一路散,然后发现后面跟着的人越来越多?你当你是财神爷吗?”
又看了眼诸人道:“都在这里了吗?”
柳云龙道:“同行的都在这儿了,还有几个不与我们一道儿。”
“等这边事了,都跟我一道走吧,先帮你们找个安身之所再说。”
眼见贾瑛这边叙话告一段落,三爷再次准备出场,整了整衣襟,昂胸阔步走了过来,先是向着齐思贤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书生礼道:“齐姑......”
“瑛儿,齐姑娘,真是你们!”却是贾琏走了过来,拍了拍贾瑛的肩膀道:“有这等好事,怎么不喊上你琏二哥来,有道是上阵亲兄弟,谁敢动你,咱们一起揍他!”
三爷两次被打断早就不爽,听了这话更是不快,冷声道:“琏二,几日没见,你长本事了?都敢当着本王的面说揍我!”
贾琏在一众贾家兄弟中最善机变,只道:“肃忠小王爷,您也别吓唬我,您要真是摆身份,就别和我兄弟定这个约,免得失了王爷的身份。您要是想找回场子,那就得按着规矩来,不然今后谁敢跟您玩儿?”
三爷被贾琏的话一激,冷哼一声道:“爷若是摆身份,恐怕贾瑛早就得乖乖给爷叩头了!贾瑛你怎么说?”
贾瑛示意贾琏安心,老气横秋道:“恁多废话,要打就打,爷赶时间!”
三爷气急一笑道:“行,贾瑛敢这么同爷说话的你是头一个,有种就跟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崇文门外校场,早早有人在这里安排好了场地,三爷指着校场道:“比斗分三场,第一场驭马,第二场比射,第三场会武!三局两胜,输了的就当这众人的面叫对方三声耶耶!”
却听贾瑛道:“我若输了,便按你的来,你若输了,你得按我的来!”真要是让对方叫了耶耶,那他不就和宣隆一辈了吗?皇帝一定会砍了他的头当球踢!
“你说!”
贾瑛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戒色一年!”
周边皇子士子听了尽皆失声,贾琏忍不住偷笑,齐思贤恨不能没听到。
三爷眉头紧蹙,似乎在心中衡量利弊,可又太过为难,良久才面露决绝,准备狠自己一把,道:“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四周再也忍不住,爆发出哄笑声!
贾瑛痛快道:“好!牵马来!”
到底是王子皇孙的玩具,妥妥的汗血马,就凭卖相就远出了滇马十万八千里了。
驭马不仅仅是简单的骑马绕场一圈,古人在全程设计了许多马障,有水沟、矮墙、多重棚栏、陡坡,最后再夺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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