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染做好事的同时。
松本乱菊与黑崎一护的战斗,完全成为最为瞩目的现场。
尤其是后者手中的斩魄刀变化了十几种,更是让人惊呼。
不过。
啪,啪!
松本乱菊两道鞭子,再次拍散黑崎一护的攻击。
“你的斩魄刀怎么回事啊”黑崎一护有点无语头疼。
他也能轻松投影出灰猫,聚化为鞭子,但能力上好像不太一样
松本乱菊的鞭子有着强烈的腐蚀性,灵压都很难抵抗。
似乎并非是斩魄刀的能力。
同时对方身上的灵压,也与其余死神的不一样。
很杂乱狂暴,甚至还有点虚的味道。
松本乱菊没有回答。
“缚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
舍弃咏唱的鬼道。
黑崎一护瞬间被束缚在原地:“什么玩意”
他不禁惊讶。
一直以来,或者说进入尸魂界以来,都是斩魄刀之间的战斗,偶尔也有些死神,打个不痛不痒的鬼道。
黑崎一护都没有放在心上。
可这个光柱,威力似乎也不怎么样,可他也没能第一时间挣脱。
主要是好好的对拼中,突然放了个这么玩意
果然是大婶
黑崎一护也不想计较了。
但这只是开始而已。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
黑崎一护身上又多了一道束缚,明显等级更强。
“这”他感觉有点不好了。
“铁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铁荧荧,湛然而终至无声!缚道七十五五柱铁贯!”松本乱菊咏唱了完整版的缚道。
五根巨大的铁柱,直接把黑崎一护杂在地上,四肢和脑袋封锁动弹不得。
战斗结束了!
众多死神欢呼。
“这个松本乱菊,实力经验也如此扎实吗似乎一连串放了三个级别不低的鬼道,其中还有完全咏唱的七十五号后,好像还很轻松”
眼力更高的队长们,看出了另外的不同。
松本乱菊并非是灵压单纯的强,各方面都像是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后,所留下的身体本能。
单从短短的表现来看,就超越了绝大多数队长。
尤其是鬼道,某种意义上,更是衡量死神强弱的标准,对自身灵压的掌控。
“如果不是敌人的话,就好了”京乐春水苦笑了一句。
“把那个旅祸先关起来,至于松本乱菊,你们两个先给我好好交代一番,别以为我真的相信了你们的话。”山本总队长也发话了。
好像开始打扫战场的样子。
然而,下一秒钟。
原本被制服的黑崎一护,体内突然爆发出惊人的灵压。
“怎么可能他还可以动?还能提升灵压?”众人赶紧躲到一边。
松本乱菊则是皱了皱眉头,心中跟着叹了一口气。
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老实点躺着不好吗?
长着这么一张脸,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松本乱菊到现在连热身都算不上,什么杀招都没有用。
否则黑崎一护的灵压根本顶不住,两人差距还是很大的。
但现在似乎不能兵不血刃的结束了。
只是,那边的黑崎一护更加憋屈。
之前还明明打的有来有回,突然一阵鬼东西,就把自己定住了,挣脱都挣脱不了。
战斗还可以这样吗?
以后绝对不和女人战斗了,尤其是大婶
不过,他可不能就这么被抓住,尤其还输的这么憋屈。
早知道那会上来,就直接点好了。
现在竟然是为了挣脱束缚,一点也不拉风了。
“卍解真无限剑制!”黑崎一护低沉的嗓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区区一名旅祸,竟然连卍解都能掌握了”
好多人心里不平衡。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惊讶完。
猛然发现,身边周围的景色变了。
一股无限荒凉的气息迎面扑来,原本万里无云的晴天大太阳,竟然变成了黄昏之景。
如果蓝染在的话,肯定能一眼看出来,这是固有结界。
也不会意外,他之前就有所猜测了。
咔嚓!
咔嚓!
黑崎一护身上的束缚一一被断裂,他缓缓起身。
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沉稳了许多,隐约间还带着几分沧桑。
仿佛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般。
同时一股厚重的灵压,让在场所有人都产生了一顿的感觉。
“这名旅祸少年有点强啊,老头子,你怎么看?”京乐春水动容了。
还带着点诧异,因为对方的卍解,貌似和他的卍解有种类似的气息。
“哼。”山本总队长寒光一闪,冷哼一声。
随即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四周的结界。
他要是出手的话,很容易能打破。
但没有着急,他还想看看,区区一名旅祸,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同时也要先让这帮没用的家伙看看,自己丢不丢人。
或许有这么一场事故,也不算坏事
山本总队长心中计划着。
“春水,这名旅祸少年,既然掌握了卍解,你说他会不会”浮竹十四郎眼神中露出了担忧。
要知道先前就已经连流刃若火都可以用了。
现在灵压增加这么多,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
“残火太刀!”黑崎一护手中出现了一把其貌不扬黑不溜秋的太刀。
可有点眼力见的,都能感知到这把刀隐藏着的爆炸力量
“喂喂,要不是灵压还差不少,今天我们尸魂界难道要没了?”京乐春水不怕事大的说道。
“一会松本乱菊败了,你上,不能迅速结束战斗,自己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山本总队长眼神很吓人的样子说道。
京乐春水:“”
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斩魄刀的力量能带来很多的战力加成,可死神最本质的还要是灵压。
就算相同斩魄刀,最后的威力也不一样。
黑崎一护此时的灵压,比一般队长都要强了。
甚至凭借诡异的能力,大概实力超过对方不少,也不一定能获胜。
但与京乐春水这种老牌队长相比,还差了几个等级。
还不至于担心。
“小心了,这把刀,我感受到了无穷的力量,大婶你要不现在就”黑崎一护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的话是在关心,也在担忧,可看上去就像很看不起人的样子,也一点诚意都没有。
更像了
松本乱菊心中嘀咕了一句。
总不能是他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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