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臭小子,娘什么时候让你自己洗衣服、进厨房了,什么时候让你刷锅洗碗了。你为了那个女人?”黑着脸看着他上手拧着他的耳朵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咋娶了她成这样了,她就是真公主又如何?亲娘没了,爹不疼的,你如珠如宝的图啥呀!”
“娘,疼疼疼!”沈舟横掰着自家娘亲的手夸张地叫道。
“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陈氏松开他的耳朵,捶着他的肩头道,“人家都享儿媳妇的福,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伺候你还不够,还得伺候她。”
“娘,夭夭这事你咋知道的?”沈舟横满眼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你那婚礼够风光!那气派,能闪瞎人的眼睛,着实让人忘不了。”陈氏撇撇嘴冷哼一声道,“跟驴粪蛋儿是的表面光。”
“咿……”沈舟横一脸嫌弃地说道,“娘,咱说话斯文点儿。”
“驴粪蛋儿咋了,上好的肥料,庄稼也得靠它。”陈氏冲他翻了个白眼道,指指自己的眼睛道,“你娘我眼不瞎,那些来观礼的,有哪一点儿喜庆。那嘲笑的嘴脸,嘴碎的跟村里的老太太没啥区别。你媳妇儿那点儿事生怕咱不知道似的。‘窃窃私语的’,想不听见都难!”嘟嘟囔囔又道,“我还以为宫里的人都是特有讲究的人,结果……”微微摇头,真是幻想破灭。
沈舟横在心里腹诽道:这皇家要说讲究那是特讲究,一言一行都有礼仪规范,要说不讲究,那也不讲究,因为人家就是理!
“现在远离京城了,这事咱就别提了,夭夭嫁给我就是我娘子。”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认真且严肃地说道,“娘,娘,我现在去抓药,她现在真干不了活,心脉受损,多走几步路都无力,得赶紧医治。”
陈氏嘴张张合合的,真是被气的没脾气了,“快走,快走,你在这儿我真是手痒的想揍你这个不孝子。”
沈舟横闻言笑了,知道他娘亲刀子嘴、豆腐心,“我走了。”
“回来,回来,你就穿着这个去抓药啊!不怕吓着人家掌柜的呀!”陈氏上前两步抓着他的胳膊道。
“没事。”沈舟横混不在意地说道,低头看着胸前的血迹咧嘴一笑。
“你瞧你那傻样,真是没眼看。”陈氏闭了闭眼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快走。”
“这嘴上什么味道?这糊着啥呀?”陈氏抬手一摸一手的土,想起儿子,气呼呼地说道,“这臭小子。”蹬蹬几步出了饭厅,看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先洗洗手再去,那一手的土,咋抓药!”
“知道了!”沈舟横闻声转头看着陈氏说道,然后又大步地朝外走去,去了县里的医馆抓药。
陈氏在儿子走后,“我这天生的劳碌命哟!”念叨着朝儿子的卧室走去。
陈氏走到床前看着齐夭夭嘴角还残留的血迹,转身出去,打了盆温水进来,拿着湿布巾,给她擦了擦脸,“唉……可怜介的,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公主又如何,失去庇佑真是谁都能踩一脚,还不如俺这平头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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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陷入黑暗的齐瑶,被迫接受齐夭夭那乏善可陈的记忆,皇家嘛!后宫之争那是主流,作为元后被宠妃给打败了,被打进了冷宫。
废后进了冷宫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却不敢声张,本想着生下个儿子,母凭子贵,重新获得恩宠,谁知道历经艰难生下个女儿。
废后的心情可想而知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能活下来可真是命大。
废后只要心情不好,那小夭夭就是出气筒,轻则骂,动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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