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胃暖了,身体也暖和了,魏舒就开始有些犯困。
见她能安心睡觉,陈秉生松了口气,半搂着她,去摸索她的。
可魏舒的手只要一离了汤婆子就泛冷,陈秉生还未摸到,她就缩了一下,带着恼意的含糊说“睡觉。”
见吵着她了,陈秉生只好转而拍了下她的后背,低声说“睡吧,不吵你。”
“嗯……”
“挽卿,手给我。”怕瞎摸索吵着她,陈秉生干脆直言说。
魏舒浑身一僵,没说话,心跳如雷鸣。
不会吧,她隐藏的这么好,陈秉生应该不会……
紧接着她就感觉到陈秉生手撑着榻坐起来。
“我看看你的手。”陈秉生的嗓音有点低。
“还是睡……”魏舒还在垂死挣扎。
“说吧,手怎么了”
见躲不过,魏舒只好伸出那双包扎过的手,小声说“被划了个口。”
陈秉生摩擦着纱布,面色也沉了下去“怎么划的”
魏舒不善说谎,一说谎,十有八九露馅,这会儿她陷入两难,只好轻皱着眉转移话题“别动,疼。”
陈秉生道“还知道疼方才为何不与我说我适才还在想,魏挽卿一贯脸皮薄,怎会突然让我喂饭了,正觉稀奇。”
都唤魏挽卿了,看来是真有点生气。
魏舒立马不吭声。
陈秉生又问“严重吗?”
“还好。”总算碰着一个能答话的,魏舒赶紧回答。
陈秉生轻握着她的手,重新躺下,哑声说“你就使劲折腾我。”
翌日一早,陈太医来换药,一揭开纱布,魏舒就感觉一道视线紧盯着自己,盯得她头皮发麻,如坐针毡,愣是没敢看过去。
陈太医又叮嘱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人一走,后边就响起陈秉生深寒的噪音“魏挽卿,这就是你所说的还好”
魏舒压根就不敢答话。
装死装了片刻,就听陈秉生冷嗤了一声“好样的。”
魏舒叹口气,俯身搭着桌沿,认命般问九一“这件事有什么办法能过去”
是真的认命了,魏舒抿紧唇线,只好对着陈秉生轻声问“你生气了”
“……”
一阵沉默,没人理她。
她微偏了下头,就见陈秉生端坐在自己对面,面沉如水。
魏舒开口叫他“陈秉生?”
陈秉生不理。
“哥哥”
陈秉生还是不理。
看来这个称呼没用。
魏舒又凑近了一点,几不可闻道“……夫君”
话音刚落,就见陈秉生站起来,一片阴影笼罩,魏舒尚未反应,就被他按着肩,嘴唇被堵住。
魏舒真的觉得,这人残暴的时候简直惨绝人寰。
铁锈般的血腥味蔓延,魏舒小声地抽了口气。
陈秉生抵着她的额头,指尖抹了下她的唇,道“别说话。”
魏舒哼哼了声,表示知道了。
陈秉生直起身退开时,魏舒的视线就随着他移动,瞥见他发红的耳尖,她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秉生偏头看她“笑什么”
“没有。”魏舒止住笑,“你亲我,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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