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味的饭菜都没了胃口,姜姝儿草草用了些便准备回房了。
临走前,她踟躇道:“其实,你不止长得好看,人也、也还不错。”
说完,她立即转身离开。
桌前坐着的韩瑜明显愣了愣,目光似越过了重重山岭,看着她慌忙离去的背影。
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在心间酝酿,说不清是什么,但感觉不坏。
脸颊发热地回到房里,一股脑地灌了好几口水这才平息下怦怦直跳的心,立时,又有些懊恼起来。
她怎么就说了那样的话呢,万一人家误会了怎么办?
她其实还是矜持来着的
一团乱麻似的脑袋搅得姜姝儿左右不适,泄气地躺到床上,才又想起连这间房也原本是他的。
果然,韩瑜就等于麻烦。
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姜姝儿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一身衣裳也没褪,还是荣兰进来给她收拾了。
养了两天伤的姜清臣终于能下床了,与此同时,姜五爷也从府衙那边回来,带着他们准备回京去。
租用了一辆稍大些的马车,姜五爷让永栋带着两个丫鬟骑马,永杭驾车,配合暗卫保护,自己则带了清臣姝儿,以及韩瑜坐在了马车里。
尽管一肚子的不服气,两人却还是没说什么,认命地做起护卫来。
谁叫人家是长辈呢!
谁叫人家是伤患呢!
谁叫人家是王爷呢!
谁叫人家是妹妹呢!
似乎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马车里,姜五爷靠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听着自家儿子与韩瑜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个年纪的小辈,还是很不错的。
嗯,也就比他当初差了那么一点儿。
“此次回京韩家必然会出来责难,阿瑜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姜五爷睁开眼道。
清臣停了下来,看向身边的人。
“是,韩瑜明白。”
“找不到证据,就不能给他们定罪,反倒会让他们继续恶心你。”
“不如送他们一个机会,先斩几只爪牙,立立威。毕竟这宁兴王府里,你才是主子。”
韩瑜长睫微动,垂下眸子道:“还请五叔教我!”
姜五爷颔首,到底是个孩子,镇不住宅子啊!
老的又太老,有心无力,小的又还小,羽翼未丰。
回到京城已是第三日的早上,除了姝儿,三人都有伤在身,路上换药什么的,也耽搁了些功夫。
总之三人回到城里才觉着是活过来了。
闻着街上熟悉的味道,姜清臣一脸陶醉,“瞧瞧,这才叫吃食,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饮香楼飘出来的味儿。”
“那是,属狗的鼻子自然灵。”
姜姝儿笑道,自己也伸出头望了望周围,出去这几日,她还是挺想回来的。
也不知回去她娘会怎么抽她,要不,干脆进宫避避?
“姝儿,你先回府去。”姜五爷的声音传来,顿时让她苦了脸。
“为何呀,我,我想跟着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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