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李啸炎在府中躺了十来天,能吃能喝,也能蹦能跳了,不过智商好像停留在三岁了。生活不能自理,情绪不能自控,性情大变。
以前四皇子李啸炎没有特别的事,基本上是能不出府就不出府的,现在的李啸炎是在府中呆不住。
早出,晚不愿归。
这日刚在刘叶叶的诱哄下好不容易用完早膳,又吵闹着要出去玩。
与往常一样,李啸炎在前面左看右看,看到喜欢的东西随便拿,他喜欢的东西都是他的,而徐漠紧跟在身后不停的付钱。
偶尔在路边,看到成群的小孩在做游戏,李啸炎也会跑过去凑热闹,不过那些小孩对李啸炎这个伪小孩很不感兴趣,基本上没人理他。
玩着玩着,那些小孩就一哄而散留下李啸炎一个人。
李啸炎只好无趣的继续寻找玩伴,就这样一路用徐漠看不懂的方式来到了他曾经到过的小茶馆前,那里有一个方士,还有一个不停的抚着琴的盲人。
徐漠跟在李啸炎的后面,苦不堪言,伺候一个长不大、脾气暴躁的皇子,可比伺候一个正常的皇子难了一千倍一万倍。
“真难听!真难听!好烦!好烦!”李啸炎一边说一边跑到那盲人跟前弯腰就去抢那盲人手中的琴,准备一把将那琴砸掉。
只是李啸炎用尽力气夺那把琴,那把琴却是像是生了根似的稳丝不动,连琴声都没有任何停滞。
盲伯的双的看似很轻柔的搭在琴上,对于来抢他琴的人视若无堵,不过他真的是看不见的。
李啸炎一下子没将琴夺下,接着又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力去扯,憋红了双脸,那琴和琴声仍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一旁的方士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饶有趣味。
突然间就见李啸炎放开那琴,很气恼的将他摆在地上的那张看相的纸一把抓起来就用力撕起来。
“殿下,殿下,这又是何道理,老头可没得罪你。”那方士一脸苦笑着说道,一边试图将那张他生活的工具抢下来。
可是哪里抢得过来,李啸炎很专注的将那张纸撕成了碎末,然后一把扔在方士的脸上。
“本宫记得你,你是个骗子,以后不许你骗人!”李啸炎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那方士说道,三分天真,七分嚣张跋扈。
一边的徐漠正要上前来劝戒李啸炎,却见李啸炎瞪着他说道:“走开,离本宫远点。”
徐漠只得立在一旁向方士歉然的笑了笑。
“这,这,殿下莫非真傻了?”那方士盯着李啸炎说道,随后又望了望徐漠。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本宫是当今圣上第四子!你要是再敢胡言,我抓你进大牢!”李啸炎认真的纠正道。
“好好好,那老头我不说话了总行了吧。”那方士说完就紧紧的捂着嘴巴,生怕被谁割了舌头。
李啸炎望着那方士看了好一会,又说道:“不准你不说话,你真会看相?”
“老头不会!”
“那你给本宫看看?”
“殿下是皇子,不用看就富贵。”
“你看本宫能不能当皇帝!”
李啸炎大声问道,几分天真,真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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