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某某某,我爱你”之类的表白词。
虽然这么做不道德,还有可能挨打,但的确算是一种潮流,一种风气,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
很多人乐此不彼,把这当成一种挑战和乐趣。
秦观进门,解释道:“是社长让我来送东西的。”
言罢,他抬了抬自己手里的大包小包。
“你是几组的?”周良警惕的问道,天晓得那些包裹里装的会不会是一些作案工具,他必须小心谨慎,慎重对待,免得给不法之徒可趁之机。
社长的魅力有目共睹,想偷偷留字迹告白的人海了去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容不得马虎。
“我刚来,还没正式加入社团,只是想过来借住一晚。”
秦观也是无奈,说好的友好呢?
这都开始盘问起来了,进去之后,不会还有严刑拷打等着他吧。
“那你戴面具做什么?摘下来给我看看。”周良自然不会轻信陌生人的鬼话,质问道。
“摘?摘个毛线,真摘了,你立马得喊一群人过来捶死我。”秦观在心里默默吐槽。
因为他发现软靶上贴着他的帅照,显而易见,对面这哥们是宋琪琳的死忠粉,视他为仇人。
意识到这一点,秦观当然不能摘下面具,怕又被追杀一次,他将手中的包裹放下,开口道:“算了,我不进去了。这些东西,你帮社长放在办公室就好,不放心的话,你可以检查一下。”
说完之后,秦观转身就走。
大不了,冰天雪地过一晚。
周良狐疑的看了一下地上的包裹,发现除了几件衣物和鞋子,剩下的都是小零食。
集会中常见的东西,很符合社长的购物习惯。
“你等一下。”
他出门,喊住走了不远的秦观。
秦观回身,不解的看着周良,问道:“怎么了,还有问题吗?”
“既然你不肯摘下面具核实身份,想必是有难言之隐,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咱俩对一下口令,你如果说的出来,我便相信你是文艺社的人,可以让你在这里留住一晚。”周良回道。
闻言,秦观猛翻白眼,他怎么可能知道文艺社的口令,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玩这一套?
周良自顾自开口道:“众人一心,惩恶扬善。”
秦观无语,这口令,怎么接?
忽然间,他想起宋琪琳临走之前的话,瞳孔一震,难以置信道:“该不会,口令是……”
下一秒钟,秦观恍然大悟,急忙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握拳一挥,发出愤怒的大吼。
“我与秦观,不共戴天!”
话音落地,周良面色大喜。
文艺社今天刚改的口令,外人绝不可能知晓,很显然,秦观是自己人,即将入伙的兄弟。
对上口令后,周良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快步走下台阶,拽着秦观的胳膊往回走。
一边走,他一边热情洋溢的招待道:“兄弟,错怪你了,快进来,外面冷,别受了风寒。”
眼见周良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秦观目瞪口呆,随后,他的表情变得古怪,暗骂道:“靠,还真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口令,我真想恁死他。”
万万没想到,他这么招人恨,一张照片而已,直接引来整个文艺社的仇视。
果然,美女的威力是巨大的,怪不得关秦那家伙怕女人,秦观心里一阵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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