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把天空染得通红,大地也涂一片鲜红的油彩。
李肃一大早就来到了赤兔马的豪华马厩,看着眼前的汗血赤兔马,心里有个魔鬼,一直在催促他骑去,骑去。
缓缓地,太阳终于升到了高空,顿时,太阳金灿灿的,浑身闪着刺眼的光芒,犹如一个大火球。
赤兔马终于吃饱喝足了,在御用马奴的带领下,慵懒的出了马厩。
李肃实在忍不了了,推开马奴,就要骑赤兔马感受一下,虽然短暂,但怎么说也算拥有过。
这边的赤兔马,刚吃饱喝足,被马奴拉出来遛弯,突然看见一个小黑脸对它的人动粗,而且还要骑它,这小暴脾气还能忍。
只见李肃刚把脚插进单马镫,赤兔马就跑了起来,李肃要不是控马有一套,当场就要非战时受伤了。
李肃一边控制着赤兔马,想要它停下来,一边大声呼唤的马奴,让他赶紧过来帮忙。
马奴不慌不忙的回到马厩,拿了一把新鲜的苜蓿草出来,嘴里吆喝一声,赤兔马才停止奔跑,缓缓走到马奴旁,低头又吃了起来。
得救的李肃,赶紧大喘几口气,甩了甩发麻的手臂,揉了揉发酸的大腿,站起身来催促马奴赶紧出发。
李肃带着5辆大车和30人的小队,嚣张的挤开了出城的民众,往吕布的大营而去。
经过并州军的马肉摊,李肃不屑的撇了撇嘴,对自己以前的选择感觉骄傲,要不然就像现在的并州军一样,穷的都出来练摊卖吃的,来维持生活了。
当李肃带着小队来到吕布西营200步的时候,被巡营的将校拦下,并且呵斥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再向前50步,当场射杀。”
李肃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乃李肃,你们并州主簿吕布,吕奉先的至交好友,还不快去禀报,我要送他一个天大的好事。”
巡营的将校吩咐手下去通知吕布,自己则带着一小队人,盯着李肃小队。
盏茶功夫吕布带着魏续,成廉骑着战马向营房大门而来。
吕布不光眼尖,声音也很洪亮,老远看到李肃,直接大吼道:“没想到是李黑子来看我们了。”
李肃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虎贲中郎将了,当着这么多人面叫他小名,他李肃不要面子的。
李肃转头想要看看,有哪个手下敢嘲笑他。
可是答案并没有,大家都在看着前天那个武力高强的吕布,在向他们冲阵,凉州小兵都弃了自己的马车,纷纷跑到最后一辆马车后面开始列阵。
吕布倒是看的心惊不已,他刚才只是把杀气放了一些,没想到凉州兵训练这么有素。
李肃无奈,只好磕马前两步,在马拱手道:“奉先,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瞎胡闹。”
吕布哈哈大笑,直接来到李肃面前道:“还是叫我布,小时候的称呼才亲切,你说是把李黑子。”
李肃彻底不说话了,只能拱手表示赞同。
吕布看李肃身后,拉着金银珠宝的车架以及大红马,除了数量跟儿子木牍写的不一样以外,连马的颜色都一样。
于是吕布按照木牍的第一条计谋开始了他的表演。
吕布哈哈大笑,一指后面马车道:“李黑子,你现在混的可以啊,来看我们并州穷朋友,还带这么多好东西。”
李肃没想到现在的吕布脸皮这么厚,自己还没说话呢,东西再被他讹走了。,那就亏到姥姥家了。
李肃急忙道:“怎么,布,你当了并州军主簿,连个酒水都没有,还能在营帐外喝风,说话不成。”
吕布还是爽朗的大笑道:“我已经命人布好酒宴,李黑子,请。”说完,吕布让开一条路。
一群人向着吕布的营帐而去,期间吕布与李肃说起儿时的趣事,笑声不断的回荡着大营。
李肃则好奇的看着吕布营帐内忙碌的人们,以及那有好几里长的木架子,不由得好奇起来。
吕布看到李肃左看右看,眯着眼睛笑道:“李黑子,你不会来探查营防的吧,晚给我来个夜袭吧。”
李肃连忙收回目光,在马拱手道:“奉先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好友来相见而已,怎么可能探查你的营防,还来夜袭你。”
吕布指着李肃对着成廉道:“成廉,那次我们不到的200人的骑兵小队,夜袭2000人的胡人部落,就是这小子策划的,那时候才在那里把你救出来,你应该好好报道这个策划者。”
成廉连忙憨厚的拱手一礼道:“多谢。”
李肃连忙拱手还礼道:“没有奉先冲锋,在好的计谋都没用啊。”
吕布得意的哈哈大笑道:“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啊。”说完扭头看着李肃。
李肃连忙拱手道:“布,过去的事了,我都记不清了。”
魏续则开口道:“李黑子,你记不清,我记得清楚,你那个时候14岁,还是16岁来着,奉先15岁,我也15岁啊,你最小,想想那时候我们真的年轻啊。”
李肃心里鄙视着魏续,就你这魏续这样的,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喝酒第一名,我那时只是个子矮,年纪可最大。
要不是有个郡花一样的表妹,谁能跟你这个商贾之子玩,杀个匈奴小兵都大呼小叫的,杀了半天。
但李肃脸黑,演技好,脑子胡思乱想,嘴却道:“是啊,要不是鲜卑来攻打九原郡,我们还能在一起喝酒,砍胡人呢。”
几人哈哈大笑,来到吕布大帐,吕布吩咐成廉带着李肃带来的小兵到旁边吃喝,他和魏续陪着就行。
一时间,亲卫就把瓜果,酒菜摆满,退出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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