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东城楼。
徐荣和杨定看着士兵们手里端着的肉汤,知道这是贾诩临走前,针对丁原军那边,在用肉汤提升本方士兵士气的一种针对办法。
丁原气鼓鼓地回到自己的大帐,吩咐亲卫,召集众将大帐议事。
吕布此时正在指挥亲卫做最后一项工作,收敛兄弟们的骨灰,并把狼牙或木牌,这种带有身份信息的物件,挂在每个罐子留好的地方。
丁原亲卫的到来,吕布其实早有预料,儿子木牍没有写,在送行兄弟们的葬礼,让自己去顶撞丁原。
但他吕布就是不甘心,死了600多个兄弟,就让他丁原在这咬文嚼字逼逼叨,还能让兄弟们复活了不成?
丁原大帐内,郝萌感觉自己给吕布眼药的机会来了,刚才祭祀的一切,他比谁观察的都很清楚。
丁原最恨别人掌控他的军队的人心,他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掌控整个并州军。
吕布既然愣头青去犯这个忌讳,那就怨不了别人了。
高顺看着大帐中央阴沉着脸都丁原,又看了看郝萌那张不知道想到什么好事的奸人笑脸,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开口。
此时吕布带着魏续,成廉等将领骑着马向丁原大账而去。
吕布率众将领进入大账,向脸色难看的丁原拱手道:义父,不知深夜有何事。
丁原直接发难,恼怒的盯着吕布道:奉先,我是不是禁止过不能饮酒?
吕布认真拱手道:义父,却说过此话。
丁原还是拿眼睛瞪着吕布道:那方才,你为何让如此多的人喝酒,不怕董卓夜里袭营吗?
吕布装作一脸诧异道:义父,你刚才没尝到那是酒水吗?根本没有多少酒,只是水而已。
丁原那时候已经气糊涂了,哪知道喝的是酒还是水,包括马肉汤他都没尝到什么味道。
吕布不给丁原说话的机会连忙道:义夫,这送行酒是我们并州军的传统,所以是水里掺点酒。
丁原一听并州军的传统,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只在并州当过不到一年的刺史,他哪知这么多规矩。
可是丁原知道,他不能说吕布请人吃肉喝酒,就是招揽人心,那样的话他的就会得罪整个并州军。
郝萌看到丁原处于下风,出列拱手道:刺史大人,属下得到你的命令去伤兵营查看,竟然发现。伤兵营里都是轻伤员,一个重伤的都没有。
丁原盯着吕布声音低沉道:奉先,这是怎么回事?
吕布听到这心惊不已,他儿子竟然能知道郝萌会在大账内说出这个事来攻击他。
吕布一点也不心慌,他儿子可是写出了如何反击的木牍。
于是吕布认真的拱手道:义父,我能对着郝将军回答此事吗?
丁原不知道吕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点头同意。
吕布转身面对郝萌,深吸一口气,嘲讽道:你是不是傻,义父做为并州刺史,天天这么忙碌,行军打仗更是休息不好,我把重伤员转移到西营治疗,免得声音吵到义父的休息。
郝萌被吕布噼里啪啦一阵轰炸,脸色通红,刚要说什么,吕布又一波攻势而来。
吕布又大吸一口气道:你,郝萌,不要像个娘们在那搬弄是非,义父今天战场指挥已经这么辛苦,你还要为这点小事讨扰义父。
如果你要真的闲的没事做,去西营看看,你那愚蠢的指挥和莽夫一样的冲锋,为我们并州军带来了多么大的损失。
在东汉,如果有人对一个男人说他是娘们,那是最大的羞辱。
果然,郝萌听到吕布说他是娘们时,理智已经蒸发掉了,不在听吕布后面贬低他的话,直接抽出随身的汉剑就要砍死吕布。
吕布虽然说的爽,但眼睛就没离开过郝萌的身体,看到郝萌的拔出汉剑,不屑的撇了撇嘴。
吕布左手闪电而出,一把扣住郝萌拿剑的右手腕,手臂一抖中还藏着暗劲,只听见汉剑掉落的声音,却不知道郝萌的手臂已经被抖脱臼了。
吕布得理不饶人,右手掐着郝萌的脖子,直接连人带盔甲,快200斤的重量提了起来,像是手里提着一瓶酒,那么轻松。
郝萌手臂脱臼已经疼的脸色发白,在被吕布掐着脖子,脸色又被憋的通红,完美掩饰了变脸,这一绝活。
郝萌双腿乱蹬,还能动的左手去扣掐着自己脖子的吕布右手。
文字叙述或许过于复杂,其实吕布这一套动作,都没有使用到四秒种。
全场除了高顺,大家都看呆了。
高顺对着吕布拱手道:吕主簿,郝将军一时猪油闷了心,拿剑做出危险动作,请你大人有大量,看在同僚的面子,放他一马。
丁原也是回过神,怒吼道:胡闹,一个个的,有力气没处用的杀才,你们想打可以,明天点齐人马,让你们好好的与董卓决一死战。
说完,丁原命令亲卫把所有人都撵出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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