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此时骑马向这边缓缓而来,看到女儿在那叽叽喳喳,依然青春靓丽活泼,失去老黑的难过心情也好了一点。
吕姬看到父亲换了一匹马向这边骑来,疑惑的舍弃秦宜禄,去找父亲大人了。
秦宜禄可是大喘一口气,把刚才的郁闷一把吐出,转身又投入战后事宜了。
吕姬离得近了,发现父亲大人哪不对,下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于是询问父亲大人有没有受伤。
吕布豪迈的大笑道:就那帮土鸡瓦狗,想要伤害我,还要在练一百年。
吕姬歪头道:老黑呢?
吕布打仗没受伤,差点被自己唾液呛死。猛咳两声道:老黑在刚才的战役中被人偷袭,已经回到它曾经最喜爱的大草原了。我已让你成廉叔把老黑的皮剥下,如果哪一天我战死沙场,就用老黑的皮,给我裹尸。
呸呸呸,你不是说武功天下第一吗?怎么说起死了,阿弟已经请求华神医带着偃师城的医匠前来救治伤员了。吕姬则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我儿有心了,看来我这个老父亲可以把衣钵传与品儿了。吕布感慨道。
你还有衣钵,算了吧,你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要传给阿弟,我都会和死去的母亲谢谢你。
吕布被整了一个大红脸,想要快速逃离这里。
吕姬这时大喊大叫道:我说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你的鸡鸡尾被人切掉了,还天下第一呢。
吕布愤怒的说道:是雉鸡尾,不是鸡鸡尾,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天天鸡鸡尾的叫,不害臊啊。
吕姬一叉腰道:我害什么臊,鸡鸡尾,鸡鸡尾,我就叫它鸡鸡尾。
吕布猛磕马腹逃离这里,眼含泪光想到,谁说女儿是小棉袄,我这漏风太严重了。还是儿子好,从小乖巧懂事。
秦宜禄经过二个时辰的收拢统计,把刻好的木牍低于大账内的吕布,吕布则拿起木牍没心没肺的大声念了出来:并州狼骑死亡80人,重伤200人,轻伤120人,马匹折则损800匹。
并州枪步兵死亡400,重伤600,轻伤1000。
刀盾手死亡100,重伤300,轻伤500。
义父的亲卫死亡20,重伤30,轻伤50。
陷阵营与弓弩手,无死亡,轻伤100。
看到郝萌部队的伤亡,吕布先是轻藐的一笑道:郝萌将军的河内军,死亡2000,重伤3000,轻伤4500。随后吕布不忘加一句,我看河内军基本全员带伤,还要多加练习啊。
我们缴获各种马匹共12000,杀敌8000,俘虏4000人。
吕布琅读完毕把木牍低于丁原查看,大账内却窃窃私语起来,小声说着河内军不太好的话。
郝萌脸羞的通红,吕布这是字字诛心,河内军组军不到一年,至于在大账内如此羞辱吗?
抬头看了一眼丁原,想让他帮起说几句好话,只是丁原眉头紧锁,根本没有理会郝萌的意思。自此郝萌除了记恨了吕布外,还把丁原也算在内,此事暂且不表。
丁原重重的把木牍拍在桌案,哼道:一场残胜,你们就可以得意忘形了,现在洛阳城还在董贼之手,少帝与衮衮诸公还受到董贼的迫害,你们说怎么办?
吕布是个好战分子,迈步大声道:义父,明日我们继续约战董贼,他不出战,我们就杀俘虏的胡人,逼他与之一战。
义父只要能抢到城门,我们就可以把董贼赶出洛阳。
下面一时间纷纷附和,觉得此事可行,一时间都在幻想着攻入洛阳城的景象。
丁原还是有些政治头脑的,如果真按吕布的方法,及时赶走董贼,小皇帝怎么看他,衮衮诸公会不会把他当做第二个董卓?丁原还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郝萌却站了出来。
只见郝萌瞟了一眼吕布拱手道:将军,吕主簿所言诧异,我并州军是来勤王的,不是来屠杀他人炫耀武力,那样与董贼无以。
吕布撇了撇嘴道:你不是边军出生,不知道这些胡狗的所作所为多么令人发指,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些俘虏留给你们河内军杀如何,省的了战场吓得尿裤子。
一时间整个大账嘲笑声此起彼伏。郝萌气的浑身发抖。
丁原皱着眉,冷哼道:主意没见出一个,倒是攻击同僚有一手。
吕布抱拳道:义父,斩杀胡狗一是激董贼前来应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们粮草辎重,如果再加4000人,估计撑不了半个月。
丁原看着吕布,叹气道:知道了,大家今天厮杀一天,明天再议,都回去好生休息,加紧治愈伤员,给士兵加一个餐,怎么说我们也是打赢了,还有禁止营内饮酒,做好巡逻工作,不要让董贼夜袭转了空子。
吕布抱拳又道:义父,死去的兄弟如何处理?
丁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找个好地方把兄弟们都埋了吧。
吕布此时情绪低落的说道:义父,并州军很多兄弟都是在下带出来的,现在他们客死异乡,我不想把他们随意埋葬,我准备把兄弟们烧成骨灰,装进陶罐中,等哪一天打回并州,在把他们埋葬在出生的地方。
丁原此时尴尬的要命,做为并州刺史,从没跨过并州一步。
看着账内凝重的气氛道:就依我儿的意思办,去周边多请医匠,能治愈更多的并州好儿郎。
大家一时间说将军仁义的,主公怎么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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