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你信不?我要是给小姨打个电话说这事儿,她能直接把房产证拍你面前,连问你意见都省了。”二端搬出小姨来,现如今熟悉姥爷的人都知道他是本省军区一把手的亲家。
换个把持不住自己的人,早就飘了,早就膨胀了。可姥爷还行,没因为小女儿高嫁而沾沾自喜什么的,依然是像原来那般行事做人。
小姨以前其实也是打定主意留在家里给姥爷姥姥养老的,只不过小姨夫金燮的家庭毕竟是那样的,她不可能留在娘家了。
由此,小姨一直心怀愧疚,总是有机会就颠儿回来看姥爷姥姥,二端也知道姥爷那个到山城市大学任教的事儿,小姨好像使劲了。
不过这些都是瞒着姥爷的,姥爷这人有智慧,但那是属于文人的智慧。对于当今社会这种靠关系办事儿的道道儿他不甚了解,所以也就没察觉小姨的小动作。
这样也好,二端也希望姥爷保持文人的那种情怀。随着市场经济的快展,人们越来越多的把视线盯着金钱和利益。
像姥爷这样做学问,有情怀的人越来越少。况且姥爷都退休好几年了,也不需要去折腾外面的那些纷纷扰扰,就在他清高的精神世界里面把酒话桑麻吧。
二端惟愿姥爷和姥姥能够安享晚年,一生坎坷波折,剩下的时光,应该是安详和乐的。
“你可不许给你小姨说,不能给她添麻烦。”姥爷赶紧让二端打消这个念头,小女儿嫁到那么一户人家生活条件虽然好,但是同样的,需要负担的东西也更多。
娘家嘛,不能给她帮上忙,最起码不能给她拖后腿,给添麻烦。
楚文治也多少觉得自己有点看走眼了,谁能想到金燮那么个随和的性格,能是司令的独子?还能跟周景然一个农村兵交好?
当初楚文治以为最多对方家庭就是个高干,自家书香门第也算是般配。可哪知道金山岳的官儿那么大,知道的时候已经定下了婚事,况且那是一对有情人,也不是门第之见能够拆散的了。
好在楚睿琴的性格刚强,外柔内刚。越是压力,她越有动力。这些年楚文治冷眼看着,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小女儿倒也把日子过得挺有滋味儿。
所以悬着的心,也是刚刚才落停。可不敢再因为自家的这种事情去给楚睿琴找事儿。
姥爷的话,二端当然能明白背后蕴藏的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她真的很感动,为什么她的家人都这么这么的好,这么这么的善良?
“姥爷您放心吧。我指定不和小姨提。不过您也放下心来,这买房子是,稳赚不赔,也算是一种投资呀。”二端可不是宽姥爷姥姥的心,她讲的可真真是大实话。
姥爷喝了口茶水,不置可否地没接话。算是默认了二端的话。
二端心里一喜,反正别管因为啥吧,能让姥爷姥姥安心住在自家隔壁就算是大功告成。到时候去看看房子,俩院儿之间的的院墙,能不能开个小门儿,这样她上姥姥家可方便了,抬脚就到哇。
第二天一早。
早上绝对是学生们以及学生家长们的大忙季节。起床洗漱,吃完妈妈的爱心早餐,二端跟着哥哥一起出门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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