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且安就曾在书中碰见过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弟子,说半天也说不明白。气得她直接走人,留那一个人独自冥思。
幽暗的火光中,墙上的油灯缓缓流下一滴烛泪。黯黑的龙狱深处,仿佛有一滴水在不断地往下渗透,形成水珠,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空灵而悠长,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顾且安就曾碰见过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弟子,说半天也说不明白。气得血姬江肆直接走人,留那一个人独自冥思。
幽暗的火光中,墙上的油灯缓缓流下一滴烛泪。黯黑的龙狱深处,仿佛有一滴水在不断地往下渗透,形成水珠,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空灵而悠长,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顾且安作为血姬江肆,自然是龙狱的老顾客,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在范秋的带领下路无阻拦地往前走,走得越深,一股腐烂潮湿的气味便愈发恶劣。
范游忍不住捂上了口鼻,暗暗佩服这位小姑娘的胆量。
“你不……”他刚想问问,“不觉得臭吗”,一见眼前人,就立马停下作揖道,“师尊。”
此人一袭青衣飒飒,正是君协长老。
顾且安装模作样作揖道:“长老。”
君协长老点点头,侧身让出一条道路,通往一间狭小到只能容下两人的牢房,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两手被铐在墙上,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看到顾且安直发光。
她咧开嘴,露出阴森的笑:“你好呀小姑娘,又见面了。”
“好。”顾且安随口应了一声,余光看了一眼身后,见君协已带着小徒弟识相撤退,便单刀直入道,“你找我,所谓何事。”
鬼女却撇撇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竟有些无言以对。
顾且安找了个话题切入点,道:“谁抓的你?”
鬼女真挚地道:“一个小少年。”
……貌似问了也是白问。
顾且安干脆转身欲走,鬼女急了,两手的锁链都在当啷当啷抖动,道:“哎你去哪别走啊。”
她不理,自顾自地走到门边……
“你等等,我给你讲个故事再走。”
生前,除了娘还没人给她讲过故事。
顾且安来了兴趣,重新对着她坐下,笑颜如花,道:“好啊。”
鬼女的措辞有几分幼嫩,但非常浅显易懂。
——五年前,有个姑娘叫张苑。她有个很可爱很懂事的阿妹,叫张竺。
两姐妹家境贫寒,再加上有一个整日酗酒的爹,和一个不分日夜怨天尤人的娘,她们就过得更辛苦了。
张苑身体硬朗,会到有钱人家去做杂活,做菜肴,端茶水。
悄悄说一句,阿苑还会把主人家的剩菜剩饭带回家给阿竺吃哦。
阿竺则身体虚寒多病,但她会陪着阿苑睡觉,缝补破了洞的衣服,洗碗筷,晾湿哒哒的被褥。
而她们的爹娘呢,就不用多管啦,因为他们什么事也不干,只知道花钱,不知道补贴家用,阿竺对这点颇有无奈,阿苑十分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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