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鬼?
“滴答,滴答。”
好像有水声?
不对啊她应该在自己香扑扑的闺房里抱着一本烂文小说的吗?
“滴答,滴答。”
这水声由远而近,渐渐清晰,响亮。
该不会是楼上漏水了吧!
顾且安越想越火大,猛然睁开了眼,尔后才觉墨眉间一片湿润。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水,看着眼前的环境,羽睫忍不住一顿抽搐,随即脱口而出。
“我去……”
这哪还是她粉粉嫩嫩的小房间啊?
首先入目的是布满潮湿青苔的天花板,透露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头向右转,几根铁栏将她与世隔绝,两根木头组装成的十字架上,还留有未抹尽的斑驳血迹。
对了,她在哪呢?
顾且安方记起这个问题,牢房外忽地响起一道有力的脚步声,她忙合眼,心跳骤然加快。
“咔哒。”
清脆一声响,那人用钥匙打开牢门,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向顾且安。在床边停驻,轻声笑了一下。
“起来,我知道你醒了。”
顾且安只好支起上半身,一双澄澈的眸子望着他。
男子身材高挑,脸上戴着一张无脸白色面具,苍白的脖颈侧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剩余的便是一身黑了。
这人……谁啊?
“哟,小眼神还挺倔。我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不答话,反而张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男子重复了一遍,忽然哈哈哈地笑了。笑得极为肆意张狂,令人心悸。
顾且安平时没见过这种人,既觉得自己很危险,又不由地去想。
他好像是个神经病啊?
“给我过来。”
夏秋笑道。拽起铐着顾且安双手的铁链,带她出了牢房,边走边像介绍自己家一样对四周指指点点。
“我叫夏秋,你的师父。这里,是你的新家。”
看着一排排牢房间关着身穿轻铠的少男少女,表情僵硬,目光坚毅却又空洞无比,仿佛即将一往无前舍身取义,而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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