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失去知觉的死士还坚强的抵抗,誓死不说。
渊太祚取了一把小匕首,“等我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你就会说了吧?”
死士眼里闪过惊恐,口齿模糊道:“是王上,是王上。”
士兵们听了这话都大惊失色,看看渊太祚,看看那死士,王上居然派了人来刺杀大对户?
他们都是渊太祚一手带出来的兵,相对于平阳王,心里更尊敬大对户。
更有士兵不满的嚷嚷,“大对户对王上一片忠心,王上居然这么狠心,我们为了什么继续保护王上?”
“一派胡言。”渊太祚的声音响起,他一把捏碎了死士的喉咙,眼里杀气翻涌,“好个金兵曹。”
士兵不明所以,大对户为什么提到金正瑛?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乙支文德看到了渊太祚,才拉住了缰绳,马剧烈跑动后,一下子瘫倒在地,口吐白沫。
“乙支文德?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渊太祚瞟了眼他的腹部,他穿着盔甲,看不到伤口的情况。
乙支文德扫了一眼周围,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么说,我来晚了?”
“怎么?你想来早点,好浑水摸鱼,往我脖子上来一刀?”渊太祚明显还在气头上,语气不悦。
“嘿,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我作为你前辈,想害你早就害你了。”
“哼。”渊太祚别开头,在死士身上翻找起来。
“我的药里被人下了毒,我想我再在丹东待下去,恐怕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渊太祚干笑几声,“想不到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也有这么一天。”
“想不到你也遭人暗算,我们彼此彼此。”
“你查出是谁要害你了?”渊太祚直起身子,这些人身上什么线索也没有。
“你猜?”
“你就说对了一句话。”渊太祚挥了挥手,叫人把这些碍眼的尸体拖走。
“我的话到你这就没对过,真是受宠若惊。”
渊太祚冷冷的看了眼乙支文德,这老头,到了生死的关头,还有心情嬉皮笑脸。
“你说的对:想要害我的人早就害我了,何苦等到这个时候。你的毒是在我离开之后才下的,这人显然是想分开我们,再分别加害。”
“那他想的可太美了,想靠几个死士就要你的命?”
渊太祚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他看了眼峡谷,重新上马,往峡谷外走去。峡谷地形最适合行刺,埋伏,若不是他看到一丝反光,是察觉不到两侧有人的。
“你这还没死呢,就沉着张脸,真不知道你临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
渊太祚不禁侧身打量乙支文德,“看你脸色,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不用卸下盔甲,渊太祚都能猜到乙支文德的伤口又裂开了,那么严重的伤,不可能在飞马赶来之后还安然无恙。
出了峡谷,金光四射,一些仿佛都恢复了生机,开阔的平原上寒风拂过,吹散了那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好像刚才那场厮杀不过是个错觉。
乙支文德看向不远处的山峰,那就是本溪了,他这才严肃了些,“你是不是也觉得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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